“投票吧。支持我为主攻之将的举手。”话音刚落,端木蒨姌率先举手。
东方靳顿了顿,抬手:“本王赞成。”
“本世子不参与!”南宫墨弃权。
“两票赞成,一票弃权。通过。”端木蒨姌唱票,“贤王,我去去就回。别跟着!”
“去哪?本世子送你。”南宫墨渴望劝回佳人上战场野心。
“去吧。”她拿定主意,绝不会更改,东方靳见门敞开后,朝门外亲信挤眼。
拒绝世子相陪,端木蒨姌出房后,名知身后有贤王亲信,不改初衷,往邀月宫的歌舞伎歇息之所而去。
“班主?”姚悟晟吃惊,将敲门者让进屋。
“城内很快要大战,拿出十万两银子,将歌舞伎们散了吧。”民众是人,歌舞伎也是人,端木蒨姌不愿枉死一人。
“她们不知道,我将队伍拉远些。再聚这么一帮,太难了!”活得艰难,姚悟晟不愿放弃营生之道。
“不听我的命令吗?”端木蒨姌沉下脸。
“是,班主。”百般不情愿,姚悟晟垂头丧气召集歌舞伎们。
“班主?”歌舞伎们瞧见宫主,吃惊。
淡淡而笑,端木蒨姌指指座位:“坐吧。”
众歌舞伎狐疑落座,纷纷猜想被皇上点名留在朝歌的班主,为何奇异出现于此。
“悟晟,给每位发一万两安家费。”端木蒨姌侧头。
“姐姐,十万两银子分给十七人,每人得不到一万两。悟晟……”抽出插在腰间算盘,姚悟晟将十万两银子平均分给十七人。
“不必算了,再取七万两。”人处乱世,无防身之钱怎能活命?端木蒨姌阻止小破孩拨算盘珠。
“为何如此?我们近日得了演出费。”虽说演出极少,然每次登台之后,皆能领到不少钱。一歌舞伎替众人征询。
“今日召集大家,是本班主解散邀月宫。因为本班主即将领兵攻城,你们无论在何处,只要为邀月宫之人,都可能招致报复。”端木蒨姌解析。
“攻城?”歌舞伎们诧异,面面相觑。
“城中匪盗横行,官匪一家,斩了府尹,还有后来者,民不聊生。我、贤王、世子将不期攻城。大仗在即,你等拿了银两,逃命去吧……”
若众人节省些使用领到的银两,不仅能置田地,购房产,经营得当,还能过得中上。端木蒨姌从托盘里取一万两银子,走向一歌舞伎,双手奉上。
“存着吧,我不走。”歌舞伎双膝跪地,拒绝银两,“曾做过一郡王侍妾,郡王妃过门,散妾。富过、穷过,还是跟姐妹们在一起,好过些。”
“天下皆乱,仅会歌舞,又生得花容月貌,不良老鸨为巨额利润出卖良心,用药迷昏送到达官显贵床上。”另一歌舞伎朝走来的班主摆手,“给别人吧。”
“我不要。钱存着,我和几位姐姐虽不能同生,却愿同死,自愿留下,为班主效力。”歌舞伎纷纷表态。
一歌舞伎想了又想,朝宫主叩首。
“起来说话。”想走,绝不强留。端木蒨姌双手搀起。
另几位迟迟不语的歌舞伎彼此挤眼,场面异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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