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较大的主要以走私和盗窃为生,看似和平的郡日日等过往商客、或新乔迁者,进行偷窃。”府尹公子捶桌。
“别激动。”端木蒨姌规劝,“请告诉我,镇上集市物价高的原因。”
“势力小的移到镇上,曾经也以烧杀抢度日。但居民有限,经不起他们的洗劫。没了钱,他们打回城中央,抢地盘,又被势力大的赶出来。于是换了模式,抽头……”
前因后果,前府尹公子举出了诸多例子,详说。
“你们呢?如何躲过的?”端木蒨姌探究。
“装穷,装流民,装疯。散耕作,散储存。我不才,但看过爹爹办公,听过师爷讲如何训兵的故事,连蒙带猜和大家过了下来。”前府尹公子苦笑。
“高明。”端木蒨姌竖拇指。
“一直想往朝歌告御状,可我等几次试探着往中心地带走,欲混在人群中出城,皆被抓了。”瓮中之鳖,出入无门,前府尹公子无奈。
“贤王到此,必会解决,将你的御状交给我。”起身,端木蒨姌理理外袍上的褶皱,看看天色,“我再不回去,他们打过来了。”
“怎么可能打得过来?我虽不才,遍查兵书,以八卦阵……”前府尹公子震惊。
“我留了记号,用脚留的。”端木蒨姌畅快而笑。
“小生佩服。”心服口服,前府尹公子郑重递上状纸。
“问一声,你姓什么?”端木蒨姌将状纸塞进怀中。
“姓黎,名泉。”前府尹公子自报家门。
拿了状纸,端木蒨姌拒绝相送。拔出绣鞋中匕首,割断拖地裙摆,飞奔而去。
气喘吁吁回到焦等的众人眼前,将黎泉给的状纸递给贤王:“看看吧,等我喘口气,与你们详说。”
好奇展开,东方靳看后,神色大变:“岂有此理!世子,我们出城。”
南宫墨因不方便浏览,仅望着状纸的背面,诧异不已。
“是。”顿了良久,幽幽应声。
各行其道,分头行事,隐藏身份退出此郡,返回客栈。
“贤王回来了吗?”乞丐模样的南宫墨进寝室,接过思思递来的布巾。
“回来了,已派人来说过了,这会说是在与他妾室用膳。”思思拿来华服,“王爷还说,若世子回了,就请过那边同用。”
“哼!”妾室!南宫墨看看思思,“李副侍卫长随行,其他人不必去了。”
不可让佳人曝光!
领着李副侍卫长,南宫墨进了贤王的居所。
“王爷这里好雅致,吃穿用度皆与王府不分上下。”撩袍而坐,出言不逊。
“媛儿(端木蒨姌),还不给贵客盛羹。”东方靳笑而不惊。
起身,端木蒨姌盛银鱼羹,递出。
乘机握住佳人之手,南宫墨沉声:“你与本世子的美人同名,长得也一模一样。”
“可她是本王的爱妾。放手。”东方靳打断。
“吃饭吧,我饿了。折腾一天,两位身强体壮,熬得住,我一弱女子,饥不果腹。”端木蒨姌端起一盘合口味食物,就着菜盘,狼吞虎咽。
“王爷,此仗如何打?”内忧外患,南宫墨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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