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有的是手腕,定能让府尹老实。”亲信明白主子心意。
彼此对了眼色,就此离开了客栈。
“我累了,歇在哪?”过了一个多时辰,端木蒨姌哈欠连天。
“本王的卧房里添了软榻。”绝不让她离开视线,东方靳自我对弈。
懒散走出厢房,端木蒨姌由亲信领进贤王寝室,盖了虎被,和衣而卧。
半夜里被推醒,悻悻然睁眼。
“怎样?”看着小厮,她好奇。
“成了。府尹关在附近的山洞里,王爷问姑娘是否同去审问。”小厮回话。
“去。”掀开虎被,端木蒨姌套了绣鞋,随小厮由客栈侧门离开。
进马车,与贤王同乘,赶往山洞。
“说,为何城中人人岌岌可危?你竟私通窃贼?”贤王亲信以棍棒先击打闷在袋里的府尹,然后审案。
“你是王爷还是世子的人?下官冤枉!”府尹不招。
背过身子,端木蒨姌低语:“王爷,我到洞外吹风,有结果,麻烦知会一声。”
淡淡一笑,东方靳随即迈步,不忘吩咐:“将他的宝贝儿子带与他听听声音。”
颇感吃惊,端木蒨姌瞧见了洞外的几只布袋:“里面都是府尹家人?”
“嗯。父债子还。”东方靳先一步出洞。
过了约一盏茶功夫,一亲信出洞禀报。
“府尹招了——这座城池数年来移居了许多贼,与黑道之人。”
“继续。”东方靳探究。
“每届父母官皆因剿贼,抓乱贼,落得身手异处。”亲信叹息。
“嗯。”东方靳沉声。
“此府尹调任后,请动黑白两道喝茶,从此黑道不与衙门为敌,衙门也不剿杀。”亲信再禀。
“王爷、世子、驿馆丢的财物,可有寻觅线索?”端木蒨姌插嘴。
“没有。府尹不知道。”亲信摇头。
“砍掉他儿子的手。”东方靳冷声。
“毒了点吧?”端木蒨姌不忍,想了想,“将刀给府尹,握着他的手,逼他去砍孩子的手,但不真砍。”
亲信点头,领命而去。
不多时,亲信出洞:“有结果了。掘地过三尺,能从库房底部取出贼未能转移的财物。”
“哼!”端木蒨姌冷哼,“王爷,这会回去挖地?”
“将府尹放回去,让他领衙役挖地。”绝不亲自动手,东方靳坐等其成。
“稍等。他既结识黑道之人,必能寻到棺材通路。”端木蒨姌提醒。
“已审过府尹,明日他会主动领着衙役,抓附近出售特制棺材之人。”亲信回话。
此郡的棺材由衙门生产,府尹竟知晓特制薄棺的通路,端木蒨姌哗然。
城里出了稀奇事,丢失的财物竟能寻回。为此,全城议论纷纷,不少百姓纷纷在自家深挖。
与无数的贼混居,端木蒨姌由衷感叹:朴实百姓的日子如坐针毡。
“快!”东方靳指指马车,“还不上去?本王的人这会都出城了。”
快步登车,端木蒨姌急于审问:即将抓住的经手特制棺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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