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柜?”小鬼头聪明过人,南宫墨颇为意外,“待他长大了,和洁儿倒也般配。”
侍卫一愣,接不上话。
用了午膳,南宫墨换了衣裳,点了李副侍卫长陪练武艺。
十几个回合的过招,受伤臂膀有些费力。他就此歇了。
“本世子去看看洁儿,你去取一套买的孩童衣裳。”小洁的一切,南宫墨皆给予最好的照顾。
“是,属下拿了衣裳,直接去小洁房里吧。”李副侍卫长收拾兵器,离开。
兴致勃勃,南宫墨来到端木洁休息的厢房,问了些身体状况,便提到了佳人。
“姐姐?小洁今日未见过她。”小脸显出担忧神色,端木洁轻声请求,“世子,若我说方子,你能否配得出药?”
“你有常吃的药吗?”御医随行,何不让御医过来诊脉,可她…南宫墨摸摸粉脸,“到夜烈之后,本世子命王宫里的御医,为你药到病除。”
“不是小洁,是姐姐。上回见姐姐,她心口痛的毛病是有发作。我反复地想,记起了药方。”端木洁揪着袖子。
“你姐姐有心痛旧疾?她跟在本世子身边时,未见发生。”病候沉重吗?南宫墨神色严峻。
“洁儿不知姐姐发病频率。”颓败摇头,端木洁见桌边摆开笔墨纸砚,套了绣鞋。
“披件衣裳。”南宫墨递上外套,扶着她走到桌边,“可以吗?或者你口述,本世子代笔。”
拂袖落笔,娟秀字迹跃然纸上,端木洁将整张药方写得一气呵成。
细观后,南宫墨不敢轻易配药:“本世子只知此方子上的药材皆为稀世之宝,寻觅它们并非难事,而惊动颇大。待会问过御医,再配药。”
“一切但凭世子做主。”端木洁点头。
将小丫头扶回床边躺了,南宫墨返回厢房,命思思请两位御医同来。
“下官见过世子,可是胳膊上的伤……”副院士行礼后,上前。
“无大碍,本世子此处有张方子,想请二位御医看看。”递出手边药方,南宫墨也想借此从御医口中得知:服药之人所患的心疾,由何引发。
副院士接过药方,端详良久,静默不语。
年轻御医见老师沉思,从他手中取走药方,细看:“药方乃治心绞痛的良药,能配出此药方者,医术高明,为再世华佗之流。”
“患者病情沉重吗?”南宫墨探究,为佳人担忧。
“依下官之见,若患者仅是偶尔服药,病情并不沉重;若离不开此药,那…时日不多。”年轻御医盯着方子,移不开眼,心赞:此方精湛。
“让老夫再看看。”副院士取回药方,再次端详。
“院士有何言,请直说。”南宫墨因眼前人神色凝重,心中不安。
“这方子…高明,老夫从未见过如此配药方式。请问世子,配药的剂量可有记错?”副院士捻着胡须。
“写药方者应该记对了。”南宫墨估摸一记。
沉思良久,副院士取笔墨重新写了药名,然更改了数味药的剂量:“以老夫之见,如此好些。”
并非将所有药减少用量,而是重新调整用量。对医理远不如御医们钻研透彻,南宫墨诚心求解。
“为何如此?”他有些忐忑不安。
“一言难尽。若世子要配此药方上的药,请用老夫给的量。”看药方,心中甚得慌,副院士却赞药方能药到病除,然,还是改了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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