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人行行好,姚掌柜一旦生气,就扣我们的工钱。”歌舞伎胡说一气。
两名御医讪笑同行。
“见过两位大人,请为她诊脉吧。”姚悟晟站在车边相迎。
御医入马车,两人分别给端木洁诊脉。
“如何?怎不开方子?情况很糟吗?”姚悟晟担忧。
“并非如此。她…小姑娘中了毒,和世子别院的仆人们中的乃一样的毒。中此毒者,不可用炭火取暖,需保持较凉的环境。”副院士笑笑。
“那些仆人的马车里没炭火吗?”姚悟晟探究。
“小小一盆炭火,怎比得上姚掌柜的马车里暖融融。老夫请脉多大会功夫啊,看,脸都热了。”关心则乱,副院士问了些症状。
谨记世子交代的症候,姚悟晟对答如流。
“药用对了,恐怕姚掌柜是偷了我等的方子吧,不,借鉴了。”年轻御医听说过姚悟晟手段极强,顷刻间释然。
“有劳二位。悟晟送二位回去。”外界环境凉一些就行。姚悟晟安心。
派了侍卫在姚悟晟的马车外守着,几人于车外的对话,南宫墨也在第一时间知晓。
仆人们所乘坐的马车,自然不会有自己车内的暖融融之感,南宫墨拨弄银炭,幽幽而叹。
“世子,需要将小洁挪回来吗?”李副侍卫长请示。
“世子,此处歇了许久,天已幕黑,再等下去,过树林恐……”肖侍卫长提醒。
“进树林后,加强戒备。灭掉本世子车内的所有银炭,一进树林,肖侍卫长你去将小洁抱回来。”不放心他人照顾端木洁,南宫墨吩咐。
“是。”肖侍卫长无奈。
一切按世子吩咐,入树林约二十余米,肖侍卫长抱回了端木洁,由南宫墨亲自照顾。
戒备而行,无论御林军,还是世子下属,个个警觉。
坐在车里的南宫墨静心照顾昏睡的小洁,却说不出的忐忑不安,几度撩车帘而望。
骑马相随,思思费解:“世子,有何吩咐?”
“没有。”南宫墨放眼四周,风吹动刚抽芽的树枝,似乎一切平静。摇头,放下车帘。
又行了短短一段,他再次撩帘。
“主子?”思思误以为主子有吩咐,征询。
“没有。”过于紧张,唯恐小洁暴露,南宫墨将心神不宁归结于车内藏着钦犯。摇头,放下车帘。
一连几次之后,他撩车帘而出,坐在马车边环顾四周。
赶车的侍卫侧头:“世子,怎么啦?”
“你有些身手,可听见异响?”南宫墨征询。
“无异响。若不是亲眼瞧见,还以为这里已是人间四月天,树木已繁茂。”侍卫一丝不苟赶车。
“停!”无意之言,令南宫墨警觉喊停。
“吁——”赶车侍卫拉紧马缰,马车骤停。
“停——”车边侍卫见状,为主子扬声传令。
“戒备!预防偷袭。”南宫墨站起身,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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