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郡主似乎与乔丞相结下梁子了。”端木`略做总结。
“区区贼赃,如何搬得倒乔云?本王稀罕,你怎么知道此等内幕?”眼前人交往颇广,各路人脉皆给薄面。荣王探究相望。
“我与…请荣王恕我不道出知情人名讳。我跟在玉王身边时,玉王言谈中流露反感兰郡主与乔丞相之意,无论他俩如何斗,谁输谁赢,玉王总会高兴。”
避重就轻,搬出荣王之子,端木`以此堵了荣王的话。
提及次子,荣王愁云满面,却不言语,起身离开。
独坐一阵,端木`缓步下城楼,见荣王所乘的马车停在附近,定睛瞧了瞧,领亲信离开。
“王爷似乎有心事。”淡淡相问。
陪在马车里的女亲信叹气:“姑娘,王爷不把姑娘当外人,属下就告诉姑娘吧。先前姑娘提到玉王与乔丞相的不和,王爷……”
“王爷怎么了?”祸从口出了吗?端木`心上提。
“玉王在外不知怎的,所带的一干人马一病再病。写奏折,恳请皇上派御医,乔丞相以为玉王可在他国就医,不需要避近求远。”女亲信道出根由。
“怎样的病?”端木`诧异。
“说是死了人,现居于驿馆,驿馆使官怀疑玉王的人所患之病传染,退避三舍。”亲信叹气。
“那封家书写的?还是后来又来了家书?”哪里不对?多心了吗?端木`狐疑。
“家书只报平安。玉王的奏折上呈朝廷,荣王上朝时才知晓,怎能欢喜?”亲信垂头丧气。<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