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杰没有理刘伶珑的话,只自责道:“伶珑妹子,都是哥的不好,请您看在多年的情份上,原谅我吧。回家后定养精蓄锐,保证下次不让你失望。”
刘伶珑听姜文杰说出这样的话来,明白他是在搪塞自己。她心想,你哄谁呢?家里养着个貂婵,养什么精蓄什么锐。
她见姜文杰推御自己的责任,不关心自己不心疼自己,顿时心灰意冷,觉得生活一点点意思也没有,挥挥手对姜文杰道:“你快走吧,你要的一佰万,明天转到你的帐户上。”
姜文杰愣住了,自己是为了钱来求刘伶珑的,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提出,可她是怎么知道呢?此时,她无缘无故地提出借一百万给自己,是何居心?不会是神经错乱吧!
刘伶珑见姜文杰还没有走,很心烦道:“你来的目的已达到,还赖在这儿干吗?还是快走吧,滚到貂婵的洞里吧,最好淹死你。”
姜文杰见刘伶珑说话很刻薄,也不恼,是因为她的一佰万能解他的燃眉之急。他想自己的事已办好,准备打个招呼抬腿走人。
刘伶珑看见姜文杰精神抖擞,自己却受着性饥渴的煎熬,心里很愤恨,直怪刚才一念之差把钱借给他,而且是一百万。她真不知自己当时是这么想的?可自己的话已说出,怎么收回呢?
她忽想到一个很好的挽救方法,对他说道:“姜文杰,你想好了,一百万归你后,就算你从‘只家商务宾馆’撤资了。”
姜文杰听后心里暗自高兴,维扬市的“只家商务宾馆”的生意比较清淡,这时候撤资再好不过了,于是爽快问答道:“我姜文杰恭敬不如从命,一切听你刘伶珑的定夺。”
刘伶珑想不到姜文杰如此痛快,这时才感觉到他们之间真的一刀两断了,绝没有再有藕断丝连的情义。她心狠的抛出话道:“姜文杰,你听好了,我指的是所有的“只家”产业,包括射阳镇的玉田镇的,还有你我共同出资的“只家娱乐会所”。”
姜文杰一听此话,真的懵了。他想不出刘伶珑为什么会出这着。他明白,如果自己全资退出宾馆的业务,他与刘伶珑的联系纽带将不复存在,多年暧昧的情份更不用谈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没有资金流转,貂婵的三间店面就不能按时开张营业。他想,万一惹闹貂婵,自己的盘算的计划将会全部泡汤,更不用说借她的肚子养儿子,使自己后继有人,使中华的精英断子绝孙。
刘伶珑见姜文杰拿不定主意,伸伸懒腰道:“姜文杰,时候不早了,该吃午饭了。对了,想好后跟我助理说一下。”
姜文杰见刘伶珑这么无情无义,便装着早已准备样道:“刘总,我看,这事就这样定了。说句实在话,我这次就是为此事而来的,因惦记我俩多年的情份,一直开不了口;现在,既然您刘总提出来,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伶珑被猛地一击,但没有显露出来,只悠悠地问道:“姜文杰,你为了貂婵这样做,有意思吗?我们虽不是夫妻,可我为了你,为了爱情,几乎抛弃了家庭,耗尽一生的青春。如今我人老珠黄,你就嫌弃我。”
姜文杰见刘伶珑这样说,想起他们之间的情份,想起刘伶珑多年来为自己的付出,心中浓浓的情谊又流淌出来。
他觉得除了与刘伶珑上床恩受表达谢意外,其他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可自己现在没有这个精力,哄她开心给她安慰。他不知如何是好?
刘伶珑见姜文杰缄口不言,估计无法挽回他的心,只好冷冷劝道:“你快走吧。劝你好自为之,凡事不要做得太过份就行。”
姜文杰不明白刘伶珑会说这样的话,心想,简直是多此一举,谁不会过日子,谁不会做事,难道还要你指手画脚?
刘伶珑望着姜文杰有些佝偻的背影,心中忽生一种悲哀更感觉一种凄凉,不知是为他姜文杰,还是为了自己。
她感到饥肠辘辘,挪步到卧室前面的会客厅,有点头昏眼花,几乎趺倒。看着这空荡荡的会客厅,一阵阵寂寞向她袭来,不知自己空虚的心谁来安慰?
刘伶珑闭着眼,筛选一个个自己认识的男人,不知那一个人能来填补姜文杰的空缺?
可她认识的所有男人当中,都是事业有成,有家有口的人,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与自己相好?又有谁像姜文杰样,对自己死心塌地这么多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就在这时,一个胆怯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刘总,时间不早了,您该吃饭了!”
刘伶珑仍闭着眼睛,在想是谁在关心自己?听着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她猜测,这位应是中气很旺盛,有十足的男人味。
她微微抬起眼帘,见面前的轮廓虽很模糊,呈现的体格却很健壮。她不免一阵心跳,猛地身体前倾睁开眼,却使她大失所望,原来自己面前站着是何其光。她不知何其光又来干什么,提着几盒饭菜又意欲如何?<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