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人喜爱银饰,每逢节日或重要的日子盛装的女子都会佩戴上手工制作的银饰,精心打扮十分隆重,在中国有记载的少数民族中,苗族的饰品样式是最多的…
停停停!我这……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我使劲敲了敲晕晕乎乎的脑袋……坏了!我可能醉了!
我发现我连接下来的芦笙舞是由几个苗族汉子表演的都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们还是门口吹芦笙那几位。我迷迷糊糊坚持到他们表演结束,又看到几对男女拎着竹竿,踏入场中,男的穿着短衣,腰系红绸缎,女的穿着苗族特有的手工大摆裙,大跳起苗族迎客的竹竿舞。
随着竹竿敲地的节奏,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一起涌向场子里,与村民共同歌舞,这可真是玩嗨了,我们几个都变成了失控的机器人,跟着埲次苗寨的乡亲们扭动着身体。
可是,跳着跳着,酒劲稍退,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不行,我得清醒清醒!
“远哥,走,去卯袋烟。”我拽了拽正同手同脚左右摇摆舞动的阿远。
“我不会抽……噢!走!我刚好烟瘾犯了。”幸好阿远还能领会到我的暗示,并没有真得被米酒麻痹了头脑。
阿远假装烟民,主动跟我要了支烟点上,我们二人来到了两座吊脚楼之间,这里空间隐秘,抬起头,看到屋檐一线天。
“咳咳……怎么了?小生……咳咳……”阿远不自觉地抽了口手中的烟,结果被呛得直咳嗽。
“远哥,这里就咱俩人了,不用入戏太深。”我被阿远给逗乐了,可是一想到事情得可疑,就再也笑不出来,“远哥,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暂时还没发现太大问题,只是觉得咱们受到的礼遇太隆重了。”
“问题就出在这儿!哥,你想想,咱们表面上只不过是普通走访,又不是国事访问,他们这一套套的欢迎仪式,这太奇怪了!”我边回答边狠抽了一口烟,烟气入肺,思绪更加清晰。
“朱文健不是说希望咱们把他们寨子的古老文化宣传推广出去么?”
“这算哪门子古老文化?拦路酒?盛装歌舞?芦笙表演?在每一个苗寨都有好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阿远神色紧张起来。
“朱文健根本没把他们寨子里真正的干货晒出来!”我果断下了定论。
“小生,这万一是人家苗寨正常的待客之道呢?”
“不好说!如果是真热情,我可以接受,但是如果是浪费时间,其中就有蹊跷了!你看咱们一早出来,到现在都十一点半了,中午想都不用想,他们肯定会热情地款待咱们午饭,这样一折腾,就得到了下午三四点,来时那路你也走过了,我怕到最后咱们会在这里过夜!”
“啊?”阿远听了我的分析惊呼出声。
“嘘!远哥,咱们从现在开始一定要节约时间,待会吃饭更要速战速决,下午让那个朱文健直接带咱们去见巫女。”我向阿远交待道。
“巫女是咱们可以随便见的吗?”阿远有些担心。
“不能见也得见!”我丢掉烟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然而……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见巫女不止没有难度,她居然还主动召见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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