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最后一天,城墙上的皇甫嵩看着城外不远处的黄巾大营,幽幽的一声长叹,身边面色刚毅的朱y也是一脸的黯然,虽然兵败之后麾下那帮子二代听话了但是却不能改变这个现实,更重要的是现在皇甫嵩和朱y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军中的长史刚刚禀报粮草用度已经近乎告罄,正是最为艰难之时。
“公伟,不若出城一战罢,这么耗着也无非败亡而已,吾等奉诏讨贼,自当勇烈争先,岂能如此龟缩?”
一边的朱y满面愁容:“义真切不可如此,我已然领教过波才这贼子的厉害,他费尽心思不正是要逼我们出城吗?如今……我相信陛下定然会发援兵的,我等守好长社便是了。”
皇甫嵩恨恨的一章拍在城墙上:“便叫这贼子如此跋扈?”
朱y叹了口气:“复又能如何呢?”
就在此时一个小校拿着一只绑着布条的无矢箭跑上城楼:“两位将军,巡城的士卒在东门附近捡到了这支箭,上面还绑着布条,小人觉得非同小可便急忙送来了。”
皇甫嵩不耐烦的挥挥手:“不外是贼子的劝降书,还呈上来作甚?扔了扔了。”
小校面露无奈,正想解释,朱y开口道:“想必是有些不同,否则他怎么送来。”
手持箭矢的小校立时解释道:“原本小人也以为是劝降的,只是这支箭的标示与黄巾不同,箭翎也是颇为讲究的材质,并非黄巾那种粗制的箭矢。”
朱y听罢便说道:“给我看看,你先下去吧。”
小校将箭矢交予朱y后拱手行礼后便下了城楼,显然还需要巡城。朱y解开布条,上面工整的写着一句话:吾乃颍川徐济,破敌之时就在数曰之内,望两位将军于今夜在东门放下吊篮,徐济有一策足以破敌。
朱y阅罢皱眉将布条递给皇甫嵩:“义真,你且看看。”
皇甫嵩接过看完后也皱眉道:“这是何意,这徐济,又是何人?”
朱y突然笑道:“管他是谁,既然他今夜独身前来,我们见见便知。若是真有破敌之策岂不正好让义真你破敌吗?”
皇甫嵩也随之大笑:“公伟所言极是,我到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竟敢在重兵围城的长社外大言不惭的说有破敌之策。”
说罢二人相视大笑,而城外黄巾大营里的波才却隐隐感觉到了不安,他看了看帐外远处长社的城墙:是多虑了吧,围城已近一月,两个老家伙想必也已经束手待毙了,只需击退这二人,颍川之内再无阻碍。
而此时的徐济,看着黄巾大营,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波才啊,徐文烈的晋身之资可就算在你的头上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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