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发出一声长鸣，一阵疾风闪过，玄云抱着凌漠闪了过去，和玄噬纠缠不清，来来回回打得数十回合。

“噗。”一声闷响，再华丽的衣料，剑也会刺穿，那声闷响，让他心头大快，玄噬喷出一口鲜血，从高空直直的坠落下去，玄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上空，看玄噬一点一点的掉落下去。

“你永远是小玄。”他忽然诡异的笑了，笑容绝美，银发狂舞，他明明要死了，他明明要死了…为什么？难道这辈子，都注定要输给他？

“够了！你去死吧！”玄云怒喝一声，夺过玄噬手中的玄冰剑，催动真气，默念剑诀，一阵刺眼的白光立时笼罩了整个世界，玄云微微眯起双眼，他看见那个身影在白光中一点一点化为灰烬，可是他临死前依旧笑着，笑的那么灿烂，天真。

仿佛他胜了，他败了。

天庭。

程笙呷了一口茶，乳白色的雾气氤氲着他英俊的面庞，他淡笑，明黄的眸子映出凌漠惊慌的脸庞，眼底的笑意更深，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微微晃动，一阵明黄的流光闪过，一面铜镜出现在面前。

“你是不是很迷惑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的右眼锐利如鹰，惊的凌漠一颤，连忙不断的点头。

“你可知道你手中的那把玄冰剑此刻在哪里。”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整个人恍若隔世，隐隐约约，他的脸庞四周仿佛有淡淡的光晕，十分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