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泽之前是法医,所以很懂得这些事情,也知道这些死者家属的心里是怎样的,才会说出这些话来,我赶紧跟在陈泽的后面继续来到房间里。
这里的血迹虽然大部分都在床上,但还是有一小部分出现在地上,我仔细的看着地面,最后在这些灰尘当中发现形成了一个脚印,最后确认了一遍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脚印上并没有任何的花型,而且码数很小的感觉,穿着的应该是一双布鞋。
而且这个码数感觉是一个女人。
我跟陈泽都有了不好的猜想,不过都有点不好意思表达出来,但还是得厚着脸皮的去问:“那个,他每次回来的时候有带过别的女人来吗,我知道问这个有点不礼貌,但这个是破案的关键,所以我们得知道。”
本以为这种**的话题会很避讳,她对我说道:“之前带回来过,而且不止一个女人,不过都是在深夜的时候,我跟孩子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相隔的比较远,我跟他早就没有感情了,这些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也就是说这地上的脚印很有可能就是他带回来的女人的脚印。
我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你知道是谁吗?”
她想了一下说:“具体有几个我都知道地址,反正就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现在不知道有没有联系了,要不我现在带你们过去?”
我嗯了一声,很有可能会有线索。
她牵着孩子走在前面,我跟陈泽就跟在后面,望着她清瘦的背影我跟陈泽都无法想象她每天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还好他的死因没有彻底传开,要不然之前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都得在这个时候跑路。
我跟陈泽就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来到了一个房子面前,我敲了一下门,女人不想呆在这里,就一直站在外面等着我们,看着她的表情很无奈,我也没有逼迫她一定要进去,就跟着陈泽站在门口一直敲着门。
敲了大概十几遍之后才有人过来开门,而且是很不耐烦的过来打开了门看着我们说:“敲什么敲啊,你们不知道这是谁家吗!”
过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褂,现在是深秋就穿这么少的衣服,身材很健壮,光是看着面相就知道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