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隔壁的,而且还和2012那些王八蛋说的差不多!
但楚某人偏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蛇儿’这个东东,因为那玩意生性就是荒淫无度的,他楚扬堂堂的华夏楚家三太子,又怎么可能会荒淫无度呢,这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又能是什么?
是,他身边的女人是比一般男人多那么五六七八个,可除了这个之外,别的好像就应该没有缺点了吧?更何况这些女人都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又怎么好意思的拒绝呢?
想到这儿,万分肯定自己就是一正人君子的楚某人,决定暂且不去考虑这个荒唐的梦了,于是就扭头向卧室里那张大床上望去。
卧室内那张豪华的大床上,那两个妞儿依然酣睡着,薄薄的毛毯根本无法遮掩她们曲线玲珑的躯体,尤其是那四根白嫩嫩的长腿,在有些粉红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是那样的馋人啊馋人,更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很快就有了一种在这时候扑上去的龌龊冲动。
……
自从那晚将沈云在带回酒店后,楚某人荒淫无度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
白天呢,他就躺在二战监狱的监房床上,翘着脚丫子、叼着烟卷的听熊瞎子等人合唱《菊花残》。
晚上在天黑之后,楚扬就会半遮半掩的来到酒店,与那两个早就洗白白了的妞儿胡天胡地一番,早上七点之前准时回监狱。
说实话,到现在楚扬也不明白沈云在和阮灵姬为什么肯和他玩双飞,问了几次都没有问出个四五六来,索性也就不再问了,反正这种结果也是他梦寐以求的,自然不会傻到拿这个来威胁人家:你们要是不说为什么的话,那俺就再也不来酒店了……
而沈云在和阮灵姬,不但一扫昔日的愤怒和羞涩,而且看样子还挺享受这种俩女共侍一夫的行径,完全忘记了她们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沈云在回国、阮灵姬读书),白天俩人就手牵着手的大街上逛,不等天黑就会准时回到酒店等着某个男人。
当然了,沈云在肯定会纳闷楚某人为什么喜欢坐牢,但他却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装比样笑而不答,只是在追急了后,才说这样做就是为了找回纠结手链。
沈云在当然得继续追问了:要想找回手链,干嘛非得去坐牢?
楚扬马上解释:据他老人家昨夜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后,就算出那个抢走手链的男人,现在很可能隐藏在某个监狱中,更有可能会来参加6月7号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预选赛。
沈云在才不信楚扬的这些屁话,可她偏偏没有理由再追问下去。
如楚扬要是拿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不出狱,她肯定会怀疑,但他却偏偏拿着纠结手链说事,所以她就算是怀疑也不能追问了,因为她很理解那串手链对于楚扬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而这么重要的东西却是在她手中失去的。
人家楚扬并没有因为手链被抢就埋怨沈云在,她要是再怀疑楚扬呆在监狱中的目的,好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尽管她心里也有些疑惑,但在问了一次后就不再问了,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过着目前这种纸醉金迷的美好生活,更是绝口不提回韩国的事儿。
在这些天中,楚扬也曾经想将他‘流落’越南的事情告诉国内家人,可深谙政治谋略的沈云在却制止了他这样做:别看‘曙光女神’发动机事件好像就这样平息了,但美方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肯定会派中情局的人秘密潜入华夏,力求调查出此事真相后,再通过国际舆论之类的手段,讨回公道。而华夏呢?也不会傻到不懂这个道理的地步,除了要加强对黄北化三人的保护外,就算美方不知道是楚扬做的,也不会任由他出现在公众视线中,这就是做贼心虚。所以说呢,楚扬目前并不适合露面。
每逢谈起政治上的这些事儿,楚某人就开始头疼,却也更羡慕沈云在能够有这样清晰的政治头脑,索性一切听她的,更何况他也非常留恋现在这种生活,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觉得柴慕容应该知道他现在是安全的,因为大家说好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就在楚扬望着床上的那俩女人又要蠢蠢欲动时,沈云在醒了,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愣了片刻后,就翻身下床,趿拉着绣花拖鞋裹着一床毛毯也走到了阳台上。
正如美人出浴总是让男人向往那样,妞儿才睡醒时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一样可以让楚某人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一把就揽住了沈云在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腿上,右手探进了毛毯里上下游动起来。
“别闹了,今天你还得打比赛呢,要不然昨晚就让你那个啥啥啥了。”沈云在扭了一下身子,左手按住楚扬那只不老实的右手,半眯着眼睛的问道:“你怎么起来的这样早呢,是不是因为格斗预选赛马上开始了,心里多少的有些紧张?”
楚某人见人家不配合,只好双手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上撇着嘴的切了一声说:“切,你说我会因为要打这种比赛而紧张?”<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