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严格来说他只是一个平民,做出这样地举止。已经是大不敬。
可刘娥居然没有生气,问道:“怎么不对了?”
朱耻说道:“我阿爸为了送回情报,竟然连阿妈也不要了。况且阿爸当年为了杀敌,身上受了许多伤,一到天冷身体骨就疼。你们凭什么审问我阿爸。”
说着他一把将朱历地袍子掀开,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大家还可以看到他身上留下的几道伤疤,其中肩上的一道伤疤最重,到现在还翻卷着瘤口。
不过他这个举止更是不敬。况且刘娥还是一个女流之辈。杨文广走过喝道:“这只是手续问题,你在叫什么!”
朱耻看到杨文广这才有些害怕,没有再吭声。
这时候曹玮向朱历问道:“你说这次党项人派来的士兵都是弱兵?”
虽然石坚已经解释了。可他还没有死心。
朱历的小儿子朱恨却在旁边插言道:“就是这弱兵也不是你们大宋士兵所能够对付地。”
原来他久在夏州,到现在还改不了口,竟说出你们大宋几个字。
朱历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对曹玮说道:“草民不知道。草民只是将情报带回来,其他的各位将军参考就是。”
“那为什么你不将这情报送到边关,反而历经艰险带到京城来?”
朱历这次却是沉默不语。
朱恨又在旁边说道:“我阿爸说了边关那些军官除了只会克扣军饷,贪污,还有报空缺,别指望他们做正事。”
这次朱历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向朱恨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然而这句话却如一记得棒敲在刘娥的身上。有史以来,只有大宋对官员地俸禄最为优厚,即使这样还是断不了这些人丑行。并且还是边关重地。
她无力地座在椅子上,对石坚说道:“石侍郎,你刚才说有什么建议,现在说吧。”
现在她在焦燥之下,竟也想摊牌了。现在党项人只是出了残兵,宋朝都不敢动手,可以想像军队败坏到了什么地步。她怎能不着急?
同样在开封城外一个寺庙里。也有一个妇人在焦燥不安,她面前跪着几个人。她正在怒,说道:“谁让你们向石坚动手地?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
其中一个老者说道:“公主,且莫生气。现在不除掉石坚,让他查下去,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到时候什么大计也成为泡影,这也是属下不得不为之。”
这个妇人看着这个老者说道:“张伯,你也跟了我有十几年了。这次事情到此为止。我且宽恕你这一次。下次再犯不要说我不讲脸面了。还有这次计划全部中止。我还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石坚并不是没有心机。只是他品行在哪里,是不想动,现在他还有蓉郡主相助,你们越是在他身上打主意,越是吃亏。这件事从现在起从长计宜。”
那个老者着急地说:“可是现在这个石坚在朝中迟早要坏我们地大事的。”
这个妇人却笑道:“你要记住了,每个人都有他地长处,可也有他的短处。同样,石坚的短处也不少,比如他重感情,对身边人很在乎,还有他现在声名太大,唯一差地一点就是功劳还不够高,到了功高震主的时候,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也会招宋朝太后的忌惮。哦,这里我制定了一份计划书,你们参考下。”
说着,她抛过来一份纸稿。
老者看了后,连说大妙,可一会儿又说道:“可那十三个鬼道弟兄怎么办?”
这个青年妇人美丽的脸上出现了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没有办法,现在他们全部关押在大理寺,根本没办法营救,只好丢卒保车。希望他们能够做一个烈士,不要透露更多的消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