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帝风月刚结婚没多久。在石坚想法里,这个汤对帝风月无疑是一个大补的东西。
红鸢只好领命下去。一会儿她端着一个空碗回来,红着脸问石坚:“少爷,奴婢还等多长时间,一年或者是两年?”
石坚看着她,心想看来她真急了。也难怪,现在这种年代,男女结婚都早,她可是二十二岁了。他想到这个小丫头自从被自己买来,可也说得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反正时间不长的。不是我不碰你们。是我现在还在长身体。不过也许不用多长时间,我让你们心愿稍稍满足一下。”
红鸢脸更红得象绸子,说:“少爷,可人家也有十五岁就成亲的。”
石坚故意板起脸说:“人家是人家,你不是不知道少爷我从小就身体不好。”
他不能向这个丫头解释生理卫生吧,那更玄乎。
“是。”红鸢应了一声,她可还是不放心,眼巴巴地望着石坚。这个不长时间到底是多长?一年或者是两年?
石坚其实知道现在自己也能“碰碰”,稍稍控制,不要太过份就是。只是孝期未满。还有万一养了小孩子出来,现在公主没有娶,刘娥虽然嘴上不会说,到时候也不会高兴。
他想了想说道:“总之不会太长,也许一年,也许几个听到这个准音。红鸢再也忍不住,眼角儿飘起媚意,呸了一声说:“我才不急呢。”
“好,你不急我让你再等上三年。”
红鸢一听脸色又变了起来,只是她看到石坚说这句话脸上笑嘻嘻地,知道他在耍自己。于是象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说:“少爷坏死了。”
然后才拿来真正的药汤给石坚喝下。喝完了药汤,石坚没有休息,他还要想着案件。还有元昊大胜,战争也不会太远,他在想着黄色火药和各种近代武器。还有刚才和学生们交谈时的灵感,他也要起草一个章程。最后还有慧地事,是应当做一个了结了。
可没有多久,就有宫里的太监前来下旨,说明天要百官前往皇宫朝会。不用太监说,石坚知道这是为了西夏出兵宋境的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石坚带着护卫上朝,这也是没办法地事。现在这个组织已盯上了自己,不小心还真会有危险。但他看到帝风月精神萎靡不振。两只腿儿走路都在打飘,奇怪地问:“帝护卫,你怎么了?”
听到他这个问话,其他护卫全都大笑起来。原来帝风月和范护乐住地地方挨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原因,帝风月昨晚回去大显神威,几乎是一夜金枪不倒,将他那个美婆娘杀得求饶连连,更是啼叫声一夜没有停息,连范护乐在隔壁也没有睡好。一大早起来。他就在和帝风月论理。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石坚头上冷汁直冒,这个红鸢究竟昨晚在汤汁里放了多少鞭子?
帝风月也不傻,他也知道可能是石坚昨天赐给他汤里有问题,现在他望着石坚,那眼神有幽怨就有多幽怨,将石坚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本来在真宗的时候,有时候新年来了还会举行一些庆祝仪式,比如祭典什么地。那仪式不亚于仁宗登基时的大仗。可刘娥本身是一个艰苦的人。她在皇宫里平时不宴会群臣时。也只穿着一身麻布衣服。现在真宗新丧,她更是什么都免了。她这种习惯更是影响了仁宗。有史记载说仁宗是历史上最朴素的皇帝,但这句话反过来说他也是小气的皇帝。
群臣聚齐,刘娥在帘后却是第一句问向石坚:“石侍郎,昨天受到惊吓没有?”
石坚行礼,在宋朝除了见礼以外要向皇帝叩头,其余时间并不需要大臣向皇帝跪头说话。只是到了清朝时才变成了跪头虫。他说道:“承蒙太后关心,昨天只是微臣布的一个局,微臣早有准备,并没有受到惊吓。”
刘娥昨天就知道这是石坚有意为之。但她还是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石侍郎下次可不能这样做。”
石坚道谢。
刘娥这才叫群臣议论昨天地邸报。
这时候曹玮站出来说道:“启禀太后,这是夏人虚张声势。虽然其子在甘州取胜,但微臣认为他们损耗也极大,现在故意以此来显示他们的强大,这也正好,我们以此为理由,出兵灵凉,一劳永逸。”
他话音未落,立即引起一片反对声。
刘娥又在帘后向石坚问道:“石侍郎,你有什么看法。”
石坚答道:“微臣也不认为能够出兵。”
这句话立即让曹玮生了气。别人反对便宜也罢了,可你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他不由火了,向石坚说道:“石大人,也是贪生怕死的人?”
得,他俩人顶真了,丁谓大乐,一副在一旁看好戏的模样。
刘娥听了却不乐了。心想你能够回京可是石坚一手保举你的。她叫太监将一张纸递到曹玮手上,说:“这是石侍郎所写的,曹大人,你看好了,石大人是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曹玮将纸打开一看,然后沉默半晌,但是众臣看到他脸上神情不断地生变化。先是愕然,然后是激动,激奋,甚至连老泪都流出来了。忽然他跪了下来,呜呜地哭个不停。
这下众臣都吃惊不已,这个曹玮一惯觉着冷静,石坚写了什么东西使他变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赵祯开了口,说:“众位卿家,至于石侍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可以将曹大人手中地东西拿出来看看。”
曹玮听了立即将这张纸交到从旁边走过来的太监手中。当这些大臣看到纸上写的东西时他们全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