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晚饭后,左野磔陪佩儿看故事书,估计是他辉煌的酒店入住记录,让酒店对他这等尊贵无比的客人无比重视,配套设施堪称一绝的总统套房内,简值要什么有什么,连儿童游玩角也设有。
左野磔对这家酒店无可挑剔,他住酒店已经到达一个境界,几乎住遍全球的话。
而他,只是伫在她的身傍,低眸看着她完美的侧面轮廓,同样的没有说话。
也许是相顾无言甚是剪熬,上官琦终是沉眸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想回房去陪女儿。
左野磔一路没有作声,只拿眼睛去看她,当他瞥见她手中拿着杯子时,聚拢着眉:“你喝的是酒?”
上官琦定住脚步,低头看了看手中琥珀色的液体,举起来朝他晃了晃,凉薄的掀唇笑笑:“伏特加,我有三年没有碰过酒了,还记得这个味道。”
说罢,手中杯子往嘴边送,仰头喝下一大口。
左野磔没有阻止她,只冷沉的看着,嘴角抿出冷峻的线条。
上官琦把空了的杯子往他手上一送,转身就要出门,左野磔反手一拉,硬是把她人给拖了回来,上官琦人跌进他的怀里,非常冷定,她目光灼灼的仰头面着他。
他也那样倾眸看着她,在这一室的幽暗中,某些暖昧的气息在蕴酿,在迅速膨胀升温。
“你又想吻我吗?用强的?”她挑衅的嗤笑一声。
左野磔只紧了紧眸色,把她更用力的往怀里锁,他握着她纤瘦的腰线,眉眸压得极低,似是极力压抑着某种难抑的情结。
这个该死的女人,从再见之时,她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刻意的似乎太刻意。
“为什么要喝酒?”他终是开口,高高的喉结上下起伏着,带着无法言喻的性.感。
“壮胆可不可以?”她微微笑着,说出真实的感受。
“上官琦!”他冲口而出的声音,有些克制,更多的是压抑。
“左野磔,你为什么不找个人好好过?”她微微的轻扇着羽睫伸手去抚这个俊帅逼人的男人。
左野磔沉默的看着她,看她带着微醺的一些举动,原来酒,真的能够壮胆。
像他早上去见她们母女之前,那数杯的威士忌,让他舒缓紧张的神经一样。
见他不答,只沉沉的凝着她,她再问:“为什么?你什么都有,有才有貌有高贵的出身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她笑,语调幽幽。
左野磔沉默的不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上官琦用手去扳他的手,却扳不动,扳了几下,终是满腹心酸的又捶又打,他纹丝不动:“你放过我。”
“那么,你告诉我,谁来放过我?”他开口,心脏传来疼痛的感觉,一丝一线,勒着呼吸。
十四年,他也想放过彼此重头再来,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彻底遗忘。
他对她,有毕生的责任。
他放过她,谁来放过他?没有了她,他余生都不会再快乐了。
“放过我就是放过你自己。”
“上官琦,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自私吗?”他终于爆发,积聚长久的郁结在这一瞬终于打开堤口。
“你丢下一切,不管不顾的走了,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上官琦眼中涌动,一时间心酸得无以复加,她当时不走,她还有活路吗?
她的朋友,一个个都差点被情折腾得失去生命,小雨,风铃,顾惜,她们的一念之差,仅是因为觉得活着已无希望,她当时不走,还能让自己安好的继续过活吗?
她不得不走,这样他们才能好好的。
“三年来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上官琦,你一走了之,我左野磔最手眼通天,有什么用?我找不到我深爱的女人的下落,我不知道她在地球的哪个角落,我不知道她生活得怎么样?我甚至不知道我一次次与她在慕尼黑擦肩而过!你让我放过你,我要怎么放过你?”他咬牙切齿的逼问着她。
如果可以不爱,他是想要放弃爱人的功能。
但,他的心是活着的,是跳动的,他如何能够不爱这个占据了他整颗心的女子。
他眼中有微芒闪烁,上官琦知道那是什么,她潸然泪下,有什么比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偏偏逃脱不了互相折磨不能靠近更让人感到心痛?
她以为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心疼的,可是他眼中的恸疼,却是如此该死的让她心痛。
她偏过头,倔强而冷硬地,不再去看他眼中的那些忧伤。
她咬着牙关,紧紧咬着,不想让自己在他的面前难过流泪。
三年,原来所有的记忆都不会逝去,她竟然还记得一点一滴,竟然还记得那些疼痛。
左野磔深深的搂她入怀,闭着眸轻吻着她微凉的发。
她的回归,终于让他的一颗空虚得无所着落的心,一点点的重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