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僵硬,便失神的走了开去。
“贺修。”
他一怔,一阵苦笑。她的梦里只有贺修,他在她的梦里皆没有一席之地,没有……
皇子溪身子又僵硬了起来。他紧握着拳头,终究闭上了眼,走了出去。
林福之见他这般快出来显然有些愣。
他未说话,直接上了銮驾。坐稳了,他才对林福之说,“她身子弱,吩咐御膳房顿些乌骨鸡汤给她补补身子。”
林福之领命,看着銮驾而去,又一声轻叹,“造物弄人。”
……分……割……线……
碧波潭水中画舫。
琴声悠扬,美酒飘香,一席人在画舫内有说有笑,大谈风月。
淳于哲浪荡大笑,饮了一杯酒自道,“好酒,好酒。承国不仅水好,山好,人好,连这酒也好的狠。哈哈……”
皇子溪面色淡淡,勾起唇角添上一丝笑,调笑道,“怎么哲王爷原是为我承国而来,如此喜欢不如留在承国。”
淳于哲哈哈一笑,他知晓但凡再冷静的人遇到他皆也会抓狂。他就是要试探皇子溪态度,对他的态度,对淳于曦的态度。
如此看来,皇子溪相当重视淳于曦。那便是好办事了。
他举起酒杯,又抿了一口,才邪气一笑道,“承国这肉虽美味,却不是谁人都能吃得动,谁人都能咽得下的,只有像皇上这般英勇有谋之人才能得之。我等,只适合属于自己的地方。”
皇子溪眼波凌厉,亦举起杯子轻抿一口,眼波一直在淳于哲身上打转。
他心里明白,这个淳于哲看着放荡不羁,其实是极有谋略的一人。他的话已然表明态度,他是为南秦江山而来,现在淳于曦在此地,玄远帝病入膏肓,一般人定会在玄远帝身旁,以便夺得帝位。可他却不在京都在他承国,那定是为以绝后患而来,他是想要借用他来除掉淳于曦。
皇子溪淡淡而笑,明知故问道,“哦?那哲王爷密见朕所为何事?不是真来看看承国山水的吧?还是亦为凤凰?”
淳于哲闻之轻轻挑眉,笑道,“得凤凰者得天下,却亦有可能失天下,南秦小国焉能敌得过泱泱大国?做人最要紧的是自知之明。”他喝了口酒,顿了顿说,“不瞒皇上,此次前来是为皇上与本王的同一敌人,淳于曦。”
皇子溪依旧淡淡,挂上一丝笑,问道,“哦?那王爷打算如何做呢?”
淳于哲眼波犀利,眼角闪过一丝邪恶冷道,“本王要淳于曦永远留在承国。”
皇子溪轻轻挑眉,随意喝了一杯酒,问道,“倘若事成,我承国又能得到什么呢?”
淳于哲轻动嘴角,盯着皇子溪看了一眼。很明显,皇子溪想要盈利双手,既得除劲敌又收好处,所以才容忍他适才胡乱风花雪月。他暗暗鄙视,看了看一旁在座的白面书生。
书生面色微白,显然有一些病态,他长得极其俊秀,云淡清风的样子彷如清夜幽月。
那书生轻咳了俩下,淡淡含笑道,“传闻皇上得了凤凰,而据在下所知,凤凰转世乃是淳于曦之爱妻,秦云落,亦是前太子妃蓝一思。淳于曦的个性在下了解,他是不爱,一旦爱了,便不顾一切,即便天涯海角他皆不会放弃,而此人谋略武艺皆是一等一的,倘若给他一万兵马,他极有可能造出十万兵马的气势,南秦小国亦可变成大国。”
皇子溪轻笑,才留意起这个白面书生来。
月牙白的衣裳着在他身上更显其清雅气质,衬得人越加仙风道骨。面色苍白神情却极其的笃定自若,比秦葬还能藏事三分。
谈吐亦是字字句句严谨,虽语气不重,却是似利剑般犀利。
此人亦是不简单的人物。
他笑,举杯说道,“这位仁兄好才情,不知是何方高人?”
淳于哲哈哈大笑,自豪道,“此乃本王新招来的军师,亦是和淳于曦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书生轻轻一笑,甚是苦涩,道,“在下不才,乃南秦人士,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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