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为情(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卿月害了相思,卿月害病不起。如此惊雷般的话语,如此骇人,如此震人心肺。

一思只觉得握着杯子的手也被如此惊骇的话语震得毫无力气,虚弱得连小小的杯子也抓不住。那样小的茶杯,却是那样的重,而那般的沉重仿佛能流动,顺着血脉直接涌进她的心底,那样急,那般快。

只在瞬间,仿佛所有的重量皆凝在了心上,有人似加秤砣般在她心上一块接着一块的坠上巨石,即便那样沉重,即便再无承受能力,即便沉得直发疼,依然不停加着重量,不停地加,仿佛要将心彻底的坠落才肯罢休,仿佛要重重的坠出血来才能停止。

一思只觉喉间胀得生疼,她屏住呼吸,控制着微微颤抖的手,强装镇定,问,“凌大人,病了么?”发出声,她又惊愣,即便她如此克制,声音里却依旧夹杂些微的波动。

淳于烈拿起茶杯,喝上一口,一反常态,仿佛问到了难处,微微皱眉回道,“恩,病得还不轻,卧床三天没起了,早朝也是好几天没上朝了。昨儿个去看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迷迷糊糊的一直昏睡着。大夫说是郁结攻心,心里有结解不开,加上劳累过度又是淋雨着凉的,多重因素和着就成疾了。”

说起卿月来,他便不免有几分担心。如此的状况以前也出现过,那是八年前,卿月突然没来由的病了一场。那病来得蹊跷,昨日还好好的今日说倒下就倒下,都城名医宫里太医个个素手无策,比这次悬乎,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时卿月也躺在床榻上,惨白着脸,气若游丝生命只在一线间,昏迷了整整半个月才醒来。

他自小就是跟在二哥身后的小屁孩,和那三奇绝混得相当的熟,就如亲兄弟般,甚至更胜于某些亲兄弟。卿月是三人中性子最好的一个,极容易亲近,他也特别的亲近与他,有时候淳于烈觉得凌卿月比二哥还像哥哥。

“朝中出了何事,他会劳累过度?”淳于烈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一思心上,刻得生疼,激起层层不安来。她强压着心底的不安和痛楚,又为淳于烈斟上一杯云雾,淡淡相问。

“嗨……哪是朝中之事,就为一女子。”淳于烈说起这,面色倒是又恢复如常起来。要不是卿月真病得重,他真有捧腹大笑,好好调笑卿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