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妃面带惧色，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

“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你应该清楚，本宫从一届废妃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但是本宫扪心自问，从来没有真正的去陷害妃嫔。”柳湘莞低下身子，蹲在玉妃的面前，看着玉妃的眼睛轻声诉说着一切：“无论是哪个妃嫔生下的孩子将来继承大统，本宫都是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后再尊贵在本宫的面前依旧要执妾礼，因为本宫是皇上名正言顺亲自封的皇后。”

“是啊，你是皇后，是皇上亲自册封的皇后，你不必争不必抢，将来必然是最尊贵的女人，可笑，可笑啊，原来这么多年我争争斗斗，最终最大的敌人竟然没有将我当成对手，可笑啊……”玉妃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不知道是悔恨还是……

“本宫之所以拆穿你，只是因为不想皇室的血脉受到混淆，也正是因为本宫爱皇上，所以本宫不能看着皇上替别人养孩子，皇上是本宫的天，所以本宫不容许本宫的天有任何瑕疵，不过你算是幸运的，至少保住了一条小命，就算日后日日青灯古佛，但是你放心，你的日常用度依旧是妃位的，本宫不会克扣你的，就当是本宫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保住了一条小命？我算是幸运的？”玉妃到底是心计不凡，竟然一下子从柳湘莞的话中抓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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