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馆的事情,我们看着就好了,不做出头鸟。”萨尔喝完了杯子里最后的一口茶:“即使他们旗开得胜,也不见得是好事,其它一,二流门派虽然比我们差些许,但也是硬茬,一旦开战,这块肥肉是不会看着不管的。”
在一阵笑声中,萨尔望了望逐渐亮起来的窗,凝视着远处渐渐清晰的楼群,最后沉声道:“通知下去,做好战斗准备,一旦战斗,不要贪,最后能分一杯羹即可。”
“是!”
一阵短暂的喧嚣之后,会议室里,陷入了一阵寂静。
朝阳升起,城市半空中,那彩带一般的悬浮公路上,飞行车一辆辆汇集成了流动的车流,街道两侧的商店打开了大门,成群结队从太空港涌出来的人,熙熙攘攘地沿着街道匆匆而过。
战争,还没有给这个喧嚣的世界带来什么太大的影响,人们依然过着和往常一样的日子。
表面上,今天依然是平常的一天,可是,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在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却多了些与平常不同的凝重而兴奋。
无论是在街道上,商场里,工厂车间,港口码头,无论是衣装革履的白领,还是汗流浃背的工人,都在讨论着同一个话题,相熟的人见面问好,即便来不及说上几句,也会在眼神里交换某种意思。
在这个时代,消息传递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就能传遍整个星域。
现在,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亚历山大教堂连踢一条街的事情了,这个爆炸式的新闻,已经将整个“纷乱之地”完全惊动了。
中心城自由广场南面,一幢哥特式的教堂,一旁还有几幢红色尖顶的建筑,广场上立着一个银色骑士雕像,战马后腿站立而起,昂首嘶鸣,骑士直如松柏,目光坚毅,手中,一杆飘扬的大旗指向远方。
在个教堂左侧是一幢鹅黄色的小楼,外面是黄色的砖墙,并不整齐,却独具韵味,整体线条方正简洁,以少量地白色边条做装饰,明快而幽静,这便是明面上社稷水门的最高权力―――法政大楼。
三楼的办公室里,政法总长官布塞尔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皱着眉头坐在沙上,这样的姿势,他已经不知不觉保持了很长的时间了。
“现在就要乱起来?”布赛尔似乎有些疑惑,渐渐地,他的眉头舒展开,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时间,差不多了,答应那个人的事该办了。”
这个世界信奉的是索取,回馈只是个屁!
所以布赛尔已经被冷置了很久,很久了,久到所有人都忘记了,曾今那个横扫整个社稷水门的年轻狂徒就是他本人。
“这次战争都和那个人预料的一样,大量难民涌入,各项税收收得手软,闯关船,走私船,海盗船,遗弃扣押无数,只要稍作整理,那便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军队。”
布赛尔喝掉杯中的咖啡,平静的眼色开始炽热起来,那时候的约定该到期了,原本热血的心沉寂太久了。
馆主餐厅。
寂静的餐桌上,米拉娅轻轻地喝着白粥,不时抬抬眼皮看看坐在对面的沈铭。
左边脸颊印着五根手指印的沈铭神色淡然,若无其事地吃着早餐,见对方看着自己,递上一个询问地眼神:“怎么,有事?”
米拉娅恨得牙痒痒,真想在他右边的脸颊再添上五根手指印。
见过不知廉耻的,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这混蛋被自己抓了现行,竟然还敢问自己是不是不喜欢穿衣服!后来挨了一巴掌,顶着半边脸的五根手指印,也如此若无其事。
“呸,无赖!”米拉娅啐了一口。
其实沈铭被扇了一巴掌没愁眉苦脸是有原因的,当时他刚跳回阳台,对方就冲出了浴室,不着丝缕,那抬起的玉臂,颤抖的白兔,外加让他流鼻血的白虎洞穴,这一巴掌值了!
米拉娅咬牙切齿地闷头喝粥,遇见这混蛋,就没什么好事,以前一不小心就被他抱了搂了,现在更是被他彻底看光了……
一想到浴室里,沈铭那留着鼻血痴呆的模样,米拉娅就觉得双颊一下子滚烫起来,自己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让他看了个饱?!
一时心烦意乱,耳边又传来了那混蛋惊讶的声音:“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如果不是敲门声也同时响起,米拉娅怕自己已经把手中的白粥,泼到他脸上了。
沈铭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长老泰勒,他身后是三个相貌更老一些的男人,其中一个身材稍显瘦削的是黄色人种,从这个人的身上,他一眼就看出了一股精悍之气。
心念电转,不用问,这个就是目前亚历山大教堂的镇馆―――大长老高斯,而他身旁那两个一脸和气的男人,自然就是他一系的五长老科尔和四长老科达了。
他们怎么来了?
……………………
求收藏,求推荐!!<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