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轮椅很平缓的驶在飞机的过道上,没有颠簸。而周围不断走过一些穿着白衣,手持各种报告的研究人员。见阿聊乘着轮椅慢慢向前行驶,他们总是频频侧目,而且还投来了敬畏的目光,并且对阿聊报以微笑。阿聊借着这时人不多的机会伸出手悄声问道――滋滋的声音依然存在,“身体很别扭。”
光球一直跟在他身边,用同等速度飘浮,闻言回答道:“任何情况下,身体对于改造手术或者其他植入手术都会有排异反应。虽然您进行的只是b级改造,但是多少都会有些不适。您放心,过去磨合期之后就可以了。”
“改造?”阿聊似乎在脑中搜索到了什么,但在仔细一琢磨就想不出来了。
“呦,看来恢复的不错。”这时,轮椅已经驶进了一个房间,大约有十来个人在里面忙进忙出,各种仪器嘀嘀作响。其中同样坐在轮椅上的高瘦白发青年歪着脑袋对阿聊笑道。
阿聊印象中有这个人的影子,可是再怎么想都没有头绪,只能出口问道:“你是……”
“你的体质还真不错啊,居然九个小时就醒过来了。”高寿白发青年还没回答,另一个带着黑边眼镜,一脸稚嫩但魔鬼身材的女子走到他近前,伸手不由分说就翻开了阿聊的眼皮,仔细检查了一下――阿聊也想躲开,但无奈自己连抬个手都费劲,更别说做什么闪避了。不过对方的动作虽然粗鲁,但却很轻柔,并没有让他感到不适。
“可以了,”女子收回手,面带灿烂的微笑对阿聊说道,“可以了。”
诶?她连着说了两遍……还笑着……我怎么感觉自己从心底里畏惧这种笑呢?尤其是从这张脸上表现出的……
阿聊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一阵发慌乃至恐惧,但嘴上只能隔了很久后问道:“什么可……嗷!”
就在他还正在用自己迟钝的反应速度纠结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右手手臂臂弯处一阵剧痛,不由得他大叫出声。
“呦呦呦,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女子还是灿烂的微笑着,没有一点改变,好像刚才的剧痛不关她的事。不过她的左手拿着的四十一号针筒取下了她的无辜笑容,趁阿聊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命中对方的主静脉。
她不慌不忙地将药剂推入到阿聊的体内,“疼吗?”
阿聊不知道为什么,打内心深处渗一种刻在灵魂上的恐惧感――好像从很久以前就被这个披着美丽外皮的恶魔折磨过无数次。他哪敢说什么啊,只是慢吞吞的摇摇头。
“介意吗?”
阿聊还是摇摇头,却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上一个问题。
“那这次,你也别介意啊。”
“这次?”
“噗!”
“嗷!”
又是一声大叫――林迪很轻松的将针头拔了出来,带起一片暗红的血液,接着走到一边喝咖啡去了。
“林迪,你丫是承心的是吧!”阿聊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不满的叫嚷――林迪好像今天就是卯着劲跟自己作对一样,自己没有招惹她啊……等等,林迪?诶?她是林迪啊,高中的时候被她无数次的恶作剧过。
“我就说吧,立竿见影。”林迪笑了笑,对着高瘦白发男子竖了个大拇指。
一瞬间,阿聊什么都记起来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