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上官流云只是一个小教徒,而尊为二长老之女的白玉儿也没有一丝架子,所以两人在一起的童年是何其的快乐。
后山的溪边不知是何年何月种植的梅花树,两个小孩合抱着这棵树都抱不过来。当时,颇淘气的流云还不知从哪弄了绳子和木材,在桃花树的一根粗枝上给白玉儿做了一个秋千。看着玉儿望着秋千既惊讶又幸福的笑脸,流云也深深的醉了。那时,流云与玉儿才八岁。
教中女孩十三岁就已经到了该出嫁的年纪,白玉儿也一样。当她父亲和她谈论找个好婆家的时候,她总是脸红想起流云。于是,就跑到那株桃树下等着流云。她总是一遍遍的问流云。“你喜欢我么?”流云也傻傻的回答,“喜欢。”玉儿听后总会轻轻的吻上流云的脸颊,然后两人就在一起哈哈的大笑,很傻的那种……
他们十五岁的时候,玉儿也真的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而她和流云的关系教中的人自然也都知道。可是,当她一遍遍的催他到她家提亲的时候,他总是婉言拒绝。他的理由是,他现在配不上她!他要出人头地的时候,才登门求亲。她于是就很生气,然后就揪着他的耳朵,逼着他在桃树发誓。然后,两人就一起用苗刀在桃树的主干上深深的刻下了“一生一世,流云,玉儿”的字样。
在他们十八岁的时候,流云已是帮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一次,流云听师兄弟们说后山的栀子花开的很美。于是他就带上玉儿一起去后山赏花。可是,谁知天公不作美,忽然的大雨让两人只好四处逃窜,最终躲到了一个山洞之中。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两人就做了2个简易的火把,一起向洞中走去。在洞的尽头,他们竟又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洞口。两人就走了进去……里面就像一个房间似的,就是没有人。这算是一个惊人的发现,可能是什么密室。或许里面还藏着什么武功秘籍,两人这样想着就一步步的走了进去……可走着走着,他们才发现一直走在于同一个地方,而且周围还想起一阵阵的脚步声。两个孩子吓坏了,就发了疯的向后跑着,可是路始终没有尽头。两人累坏了就紧紧的抱在一起坐在地上,只有彼此才能给彼此这种相濡以沫的温暖。后来是教主把他们救出去的,凭着他们二人身上的蛊母的味道才找到的。
二十岁的时候,流云终于准备要去白家提亲了。因为他已经坐上了首席弟子的位置。可就在他兴奋的准备着彩礼的时候。教主却染病去世了,而教主的临终遗嘱上却写着下一届的教主由流云担任。流云起初非常高兴,这样一来就更可以娶白玉儿了。可是大长老的话却把他打入了冰窖。“教主只能娶大长老的孙女!而且不允许说不!”
就这样,他注定与白玉儿擦身而过……
“哥哥,你明明可以不接受教主的职位。”矫凤不满的说。
“我不得不接受。二长老一直以来就居心不良,他一直想篡夺教主的位置。我能坐视不管么?再有,教主的死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流云无奈的说。
“所以,玉儿姐姐就……”
流云点了点头接着讲道。
后来,玉儿知道了流云继承了教主的职位,顿时觉得一阵心寒。
他做了教主就必须要去矫凤,而自己又成了什么?再加上这时候的爸爸也来说公道话,“凭什么就一定要娶大长老家的女子,而且还娶的血统不正的孙女。却不顾我们家的正统女儿。”于是,在二长老的不断鼓动下,她终于和二长老一起造反了。只是,她是为了争回流云,而二长老则是为了争到教主的位子。
这场叛乱,持续了好几个月。最终以二长老的获胜而告一段落。上官流云则和大长老携大部分帮众逃离的苗域,流浪到了大理。
“十年了。”上官流云叹了口气,“十年来,我们都有再见过。我一直劝说自己忘了她,可是始终却不能忘怀。”
“你们真的十年没见了?”矫凤有些吃惊问。
“恩。”流云点了点头,“不过上才我和那些中州人去苗域破蛊的时候,我见到她了。”
“那她……”
“她依旧很美……”流云真正的发在内心笑了一回。
……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是谁的错?谁有错?谁没错?一切真的很难说清楚。
这样的事情,并不仅仅局限在神秘的五毒教中,平凡的人家有何尝没有这样的事情。不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就是因为父母的阻挠;不是因为没钱,就是因为没有权;……人们总是顾虑的太多,在意的太多,可真当你什么也不在乎的时候,却早已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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