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小魏子呆会看他不顺眼,又要打他。
小魏子伸手一抓安达真纪的脖子,捏着他的脖子,拉他后退,骂道:“八嘎,还不赶快将吉普车上的这头支那猪弄开?让他留在这里哭哭啼啼,影响军容,很好看吗?滚!”
然后,小魏子便松开了安达真纪的脖子。
安达真纪晕头转身,赶紧躬身答道:“咳!”
他哆嗦着上车,载着吴智平,驾车就走,驶出了小巷,驶到了大街上,至距吴宅数十丈远,才把车停下来。
看到离小魏子很远了。
吴智平躺在吉普车的后排座上,起身无力,唯有嚎啕大哭,自怜自艾:“呜呜呜呼-----咱老吴家遭了什么孽呀?呜呼-----今天的这顶绿帽也太大了吧?”
“吴桑,看开些,野田少佐阁下刚才说了,女人如衣服,破了可以补。再说,你与野田少佐阁下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应当共穿一件衣服,有福共享!”安达真纪嘻嘻哈哈地讥笑吴智平,“安慰”吴智平。
远离了小魏子,安达真纪的心情好些了。
再者,他受了委屈,挨了小魏子的打,得在吴智平身上找回些乐趣来。
“安达太君,我不是哭啊!我是太高兴了,野田太君能赏脸穿我的‘衣服’,我激动啊!所以,我高兴地哭了。以后也请安达太君常来我家,穿穿我那件‘衣服’啊!”吴智平见事已至此,便抹干泪水,陪着笑脸,又奉承安达真纪。
他想:好在老子有先见之明,没与鲁鲜鲜举办婚礼!现在野田农夫弄她,也不算给老子戴绿帽啊!最多,截击石心儿后,老子将鲁鲜鲜送回给刁速贵。
哈哈,要戴绿帽,也是刁速贵戴啊!
哈哈,咱老吴真是太聪明了,连个也给老子想到了。
嗯!就这么办吧!
刁速贵戴了绿帽,老子却讨好了野田农夫,对老子来说,这可是不计成本的好买卖啊!
“哈哈哈--------”想到此,吴智平竟然笑出声来,十分得意,满脸红光。<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