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从不被看好到重量级拳王 2(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能在大西洋城打比赛,而且能被espn转播,让我非常兴奋。我的对手也保持着不败战绩,他取得了7胜0负的成绩,而且五次击倒对手。介绍我时,他们叫我“婴儿格斗士”,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成“婴儿”,但我在第一回合里就两次击倒了斯潘,裁判终止了比赛。

吉米和卡顿希望我的比赛能经常登上espn的转播,但拳赛的赞助人鲍勃・阿鲁姆告诉他们,他的比赛中间人不看好我的能力。这让库斯非常生气。库斯讨厌阿鲁姆的中间人,所以在我打完接下来的一场比赛后,他们就再也没跟阿鲁姆合作过。

这些钩心斗角的事引不起我的兴趣,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打下一场比赛了。7月11日,又是在大西洋城,我的对手是约翰・阿尔德森。他是个来自西弗吉尼亚的乡下人,同样有着4胜0负的不败战绩。这场比赛上了espn的转播,我在第二回合里击倒了他好几次,当他回到自己的场角后,裁判终止了比赛。

接下来对拉里・西姆斯的比赛让我把成绩提高到了6胜0负,可我取得胜利的方式却让库斯很生气。西姆斯既狡猾又怪异,属于狡猾型的拳手。在第三回合,我换成左手拳,用一记极重的左手拳打倒了他。之后在更衣室,库斯却在质问我。

“谁教你的垃圾左手拳?现在可能很难给你找比赛打了。”他说,“人们不喜欢跟出左手拳的人比赛,你会毁了我为你创造的一切。”库斯痛恨左手拳。

“对不起,库斯。”根本不应该是这样。我在为一个漂亮的击倒获胜道歉。

一个月后,我回到拳击台上,一个回合就搞定了拉伦佐・卡纳迪。三周后,在大西洋城,我的对手是迈克・约翰逊。当我们站成一排等待裁判指示时,约翰逊看起来特别傲慢,好像他恨我一样。几秒钟后,我的一记打向肾脏的左勾拳就把他撂地上了。等他站起来后,我漂亮的右手拳正中他的面门,因为力道太狠,他的两颗门牙直接嵌进了牙套里。我知道他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凯文跳上拳击台,我们开心地笑着,像两个自大的小孩子一样击掌庆祝。我的样子好像在说:“哈哈,凯文,看看这个死人。”

我已经8胜0负了,而且八次击倒对手,吉米和库斯用尽他们在媒体的关系,就是为了让我出名。我会去纽约,跟吉米还有他在报社工作的朋友一起吃饭。我们真的是在拉拢媒体。我的名字也开始出现在八卦媒体上面,因为我开始在纽约城的热门地点,比如上西区的哥伦布餐厅出现。我友好地对待伟大的摄影师布莱恩・哈米尔,他和他在世界上也有名气的作者兄弟皮特,开始把我介绍给社会名流。皮特会带我去酒吧,我们会跟老板保利・赫尔曼坐在一起。保利是当时纽约城的大人物。我感觉他是名流中的名流。所有人都想围在保利身边,坐在他坐的桌上,找他帮忙。我以为他是黑手党老大或者类似的人物。

你永远不知道在哥伦布能碰到谁。有时候皮特会让我和保利单独待在一起。接下来我就会发现,大卫・鲍威、米哈伊尔米克海尔・巴瑞什尼科夫,还有德鲁・巴里摩尔都会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巴里摩尔那时还是个小孩。我想:“这太牛了,你最好保持镇定。”过了一会儿,罗伯特・德尼罗和乔・佩西走进来坐了下来。我们坐在一起聊天,然后保利会说:“嘿,迈克,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五分钟过后,我已经到了丽莎・明奈利的家里,坐在沙发上和劳尔・朱力亚聊天。

最终,我见过了纽约社交圈的所有大人物。和他们在一起,我明白有些特别的东西在我到来前就消失了。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感觉,你仍然能在埃尔顿・约翰、史提夫・汪达和弗莱迪・默克里的音乐中感受到。你知道他们去过一些现在已经不再存在的特别地方。

可即便见过所有这些超级明星,也没能让我觉得自己也达到了这种程度。直到见过摔跤手布鲁诺・萨马蒂诺后,我才开始有这种感觉。我从小就是忠实的摔跤迷,喜欢萨马蒂诺、格里拉・姆森和比利・格拉汉姆。有一天晚上我参加了一个派对,见到了汤姆・克鲁斯,那时他的演艺事业才刚刚起步。在同一个派对上,我还见到了布鲁诺・萨马蒂诺。我顿时成了追星族,一直盯着他看。有人介绍我俩认识,但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于是我开始向他复述我看过的他的那些经典比赛,他和“杀手”科沃斯基、尼古莱・洛克夫,还有“野兽”乔治・斯蒂尔的比赛。在我病态又妄自尊大的心里,我想:“这是我能变得伟大的标志,我的偶像和我在一起。我会成为像他一样伟大的人,赢得冠军。”

库斯并不是很高兴我花越来越多的时间逗留在曼哈顿地区。去纽约市区时,我会住在史蒂夫・罗特家里,他是吉米・雅各布斯的副手。史蒂夫特别喜欢模特,所以他会带我去类似鹦鹉螺俱乐部这种漂亮女孩子经常去的地方玩。那时候我一心想赢下冠军腰带,所以没去玩女人。我只是想做个好人,不想玩得太过火。我的弱点是食物。史蒂夫是个很棒的厨师,从夜店玩完回来后,我会让史蒂夫帮我热一点儿中餐剩饭当作夜宵。几天后回到卡特斯基尔,库斯看到我就生气了。

“看看你自己,你变胖了。”他摇着头说。

下一场比赛是我面对的第一场真正有考验的比赛。10月9日,我在大西洋城迎战唐尼・朗。朗曾经分别跟詹姆斯・布罗德这个强悍的重量级拳手,以及约翰・塔特这个前世界拳击协会冠军打得难解难分。我知道如果自己能快速击倒他,我就能进一步打响自己的名声。比赛开始前,朗颇有信心,他对espn的艾尔・伯恩斯坦说自己能打败我。人们把朗称为“灾难大师”,可当比赛开始的铃声敲响后,他的夜晚就变成了灾难。我迅速凶狠地对他出拳,比赛开始没多久,我就用左手拳把他打倒了。又过了一会儿,我用一记上勾拳再次击倒了他。最后,我用右手上勾拳和左手勾拳结果了他。用了不到一分半钟,我就赢了比赛。

比赛结束后,艾尔・伯恩斯坦对我进行了采访。

“今天早些时候,我真以为唐尼・朗能对你构成威胁。可他根本不堪一击!”艾尔说。

“就像我早些时候跟你说的那样,如果我在一两回合里就能把他击倒,你还会那么看待他吗?”

“我以为他可以,但现在觉得他不行了。”艾尔说。

“哦,现在他不行了……”我笑道。

“不,他很强硬。只是对你来说,他显然不够强硬,因为你打败了他。”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但其他人都不这么想,也就随他们了。很多人过来看比赛,杰西・弗格森来了,弗雷泽也来了。你们都来看了比赛,看出了点儿东西。因为迈克・泰森在这儿,他等着你们,等着你们发现他。”

我那时候太过专注自己的事情了,甚至没有活在现实中。接受《体育画报》采访时我说:“最让我不爽的,是跟那些天天活得很开心的人在一起,天天开派对什么的。这会让我变得软弱。只对享乐感兴趣的人不能实现任何目标。”我觉得我比那些弱小而只会开派对的人强大。我想进入哥伦布餐厅那样的名流社会,但我却在抗拒派对的诱惑。

那时候我也没有什么性生活,最近的一次做爱还是在奥运会上和那个实习生在一起。也不是说我不想过性生活,只是我不会跟女人打交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近她们。“嘿,嗨,你想做爱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那时候,我本来应该在麦迪逊广场花园打一场垫场赛,但我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我的对手根本没有出现。于是我离开麦迪逊广场花园球馆,跑去了42街上的一个妓院。当我还是个在时代广场上到处游荡的孩子时,我就知道那个地方了。

我走进大楼,在外面房间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超大屏的电视上正在放着黄片。女孩们走过来,坐在我身边问:“你想约会吗?”如果你看不上眼前的,其他人就会接着走过来。我是那里年纪最小的人,所以她们觉得我还有点儿可爱。我挑了一个漂亮的古巴女孩,跟她一起走到了后面的屋子里。

那一天的经历都可以作为弗洛伊德心理学的研究案例了。我本来已经准备好拿出自己全部的侵略性,在拳击台上打倒对手。但比赛被取消了,我来到这里找女人。我其实非常兴奋。在做爱过程中,她的背部出了毛病,于是她说:“嘿,我们得停下来了,我背部好像拉伤了。”我还没享受够呢,所以我让她把钱还给我。她换了个话题,开始问我穿在身上的埃德温・罗萨里奥的t恤。她身体太疼了,没法继续下去,所以她说:“我们聊天吧。”聊了一会儿,我穿着t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