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我无语了!回到家,我还没有说四野让我进他公司的事,雪儿就先说了。原来,曼儿也打来电话让她姐姐劝我了。我还真有点儿拿不定主意了,因为,我那每月可怜的工资,与苟四野他们比起来太寒酸了。他答应我一进去就给我开5000元的底薪工资,谈生意的好处不算,奖金另算。
雪儿又动员我离开教学,说她一个人任教、带孩子,保住晚年后的退休金就行了,让我出去闯吧,多挣些钱!见我仍然拿不定主意,便笑着说:“你问问水香,看她咋说!”
我一愣,随口答道:“问她……干啥?咱们的家政事务给她有啥关系?”
“咯咯咯……你真的是这样认为?”
“你……什么意思?”
“咯咯咯……没什么……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事,我觉得你先过去试试也可以呀!”
“好吧!我去干干试试……”我心里很是纠结,也不完全是为了我的工作上的事。今天雪儿有意无意地流露了一下心底的秘密,我不知道这秘密到底是什么,只是感到了与水香有关。有许多的疑点是我不在意、没深究,想必雪儿不会不去深究的。那天我们结婚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天同一个新娘有那么大的差异?还有,儿子出生前做b超没有人告诉我们是双胞胎,到了生产后怎么变成孪生儿子了呢?我是糊涂的,那雪儿糊涂吗?我不知道,沙雪儿就是这方面优秀,不想说的和不该说的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会露出来的,无论什么情况下。
想不通就不去想了,我在第三天上决定了去苟四野的公司上班。苟四野一见我的到来,高兴得什么似的,就好像我能给他的公司带来巨大的利益似的,殊不知,我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不给他捅娄子就不错了。我主动要求的,从最底层做起,当了个公司小职员。偶尔去工地监监工、接待个客人、招待个客户,还有时替老板写个发言稿,为公司布置个大会现场什么的。好像我做这些还挺顺手,比讲课来得容易多了。
转眼到了中秋节,苟四野准备给老家的中药厂、羊毛衫批发商场和这里的员工们发放福利。我问还要不要通知下去,召开一个扩大会议商量商量,发什么发多少。苟四野一摆手不屑地说:“我的钱我说了算,整个热闹点儿的不就行了吗?这事我来弄……都不用你们管了。”
我心里一凉,“这家伙又要鼓弄出一个什么鬼狐点子来呢?”
发福利那天,选择在一个大院子里,在一侧打起来了一个木台子,像要唱大戏。近百名职工在台子前的水泥地上或坐或站,台子中央用大雨布盖着一大堆东西。
苟四野发表一通讲话,开始还能按我写的稿子讲,讲着讲着便天马行空、自由发挥起来,神侃一阵废话、傻话加笑话后,领福利仪式正式开始了。
大雨布一揭开,原来是一大堆西瓜和月饼,西瓜大小很匀溜,月饼是统一牌子、相同包装和样式的,都是四个一包四个一包,不能提着也不能拎着。
我看看这阵势已猜出了大致方法,悄声地对身边站着的景长根说:“这是让咱们可着要地去拿……”
“啊?你说啥……叔?不是发,是拿?谁能拿多少拿多少?”
“对!你看……保证是!”
果然,苟四野宣布了游戏规则:不准借助任何东西,比如箱子、袋子等,只用你的双手和身体来台上来拿取这两样东西,还必须两样都得拿,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只要从台上下到地上,东西不掉的都是你的。
这一宣布惊得大家是欢声雷动,不知到底是欢呼还是惊奇,再不然全是惊喜?长根吃惊地看着我,好半天才问道:“叔,你先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