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秋节,我一向对农历的节日不太敏感,所以直到昨天宿舍的同学打电话回家才知道。同学很奇怪,问我怎么连这么重要的节日都记不住,我笑了,或许我根本不愿记它。
中午上完体育课,玩了几盘俄罗斯方块。伟林准时地把电脑夺了回去,我看了看钟,12点半,是个很中庸的时间。我考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回家换一身衣服,因为上了节数学课的确把我熏坏了。
回到家,我直接进了冲凉房,妈妈一直在外面问我晚上上不上自修,补不补课之类的事,并一再强调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回家吃饭。我在里面听得模模糊糊的,除了让水浸湿我那又脏又臭的身体外,其余什么也不愿多想。冲完后,开始穿衣服,妈妈还在外面演讲,说这是最后一个中秋节了(当时听后我以为我快要“驾崩”了),因为明年我就要上大学了,或许四年后才能回家过节了。穿着衣服,我听得不以为然,心想我考到广州天天回家都行,但是换完衣服一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妈*眼睛湿润了。我不是个冷血的人,但我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或许不为人母始终不能体会爱的深沉,我想,就算考到广州天天能回家,我会愿意回吗,可能早已和同学玩得天翻地覆,时不时还“对酒当歌”,把家的概念早抛到九霄云外了,又可能在接到家中电话时还会不耐烦地应酬几句马上挂断——这一切似乎就像真的一样在我面前一一呈现。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家中的父母该会是多么伤心啊。我希望我不是这样的人,永远不是。
以前,每当父母责备我的时候,我总是选择逃避,逃避这个家,逃避这个家庭的所有人。但现在,就好像的一首歌——一夜长大。真的,我发觉自己突然能够理解到这种心情,虽然暧昧,但已经像胎儿般在母体里形成了一个影象,它可能很快会成型,又或者会流产。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
昨天晚上,哥不开心。他是个感性的人,会想许多不着边际的事情,也会为一些我们看来不伤大雅的事暗自伤神。他很能装,装给我看,装给大家看。其实,他真的很笨,他以为他装了我们就不会发觉,他以为自己演技真的很棒;他的用心让人感动,也让人感伤。我不喜欢装,我也装不出来,生气时最常见的表情就是嘟起个嘴挂油瓶。我也不喜欢他装,只要不装给我看就好,因为我真的很想帮他。有时,当我们不伤筋骨地关心他时,他会高兴得像个孩子,但我们始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需要什么。他只喜欢一个人呆呆地傻想,想到自己神志不清再很轻易的为小事难过。他真的不是一般的笨!他喜欢我们有事的时候想到他,却不知道他有事的时候我们也会想到他,他拒绝我们的“深入”关心,只喜欢皮毛。虽然这样很让人讨厌,但是,如果身边一直都有这样的人存在该多好,无私地关怀,无私地爱,永远没有境头……
似乎人到高三思想都开始学会漫游,中秋节嘛,就希望月亮越来越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