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夜廷深盯着凉至的后脑手足足两分钟,才略微僵硬地伸出了手指将她头道,手紧张地将床单揉成了一团,面纱遮去了脸上的红晕,她刻意不去看夜廷深忽然又复苏般了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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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半枫荷又亲自来给凉至药浴。
一回生两回熟,有了昨天的开头之后,凉至已经适应了不少,虽说当着一个并非医生打扮的女人脱衣服还是挺别扭的。
而这一次的半枫荷相较昨天初次见面,倒也褪去了不少尖锐之气,给凉至淋药的时候竟然难得地开口同她扯起了闲话:“我以为你会知道我。”她舀了药水自凉至的肩头淋下,“又或者,你至少会知道‘半枫荷’并不是我的真名。”
凉至被热气蒸得意识有点儿混沌了,哼哼了几声之后,才缓缓开口:“和北野协会有关的人么?”大学期间她多忙于自己和工作室的一些事情,对于协会的历史了解并不多。经由半枫荷这么一提,她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的创始人中好像是有这么个名字。
“算是吧。”半枫荷笑了笑,“算是半个领头人物了。”
凉至的心情有点儿复杂。
怎么说呢?有一种见到活化石的崇敬感,虽说她对北野协会并没有那么深重的情感,但忽然见到了一个出色协会中骨灰级的领头人物,她心里还是有点儿小雀跃的。
但同时,也有点儿窘迫,尤其她现在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让人家给她洗浴着。
半枫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勾了勾唇,继续着手头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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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浴其实也是个挺耗损元气的外疗法,至少这两次下来,结束的时候凉至觉得整个人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似的,最后都是由夜廷深把她抱回房间去的。
她感觉整个人都飘忽了,在药浴完了之后,浑身上下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
“你吃饭了吗?”凉至抬眼看着守在床边的夜廷深,软软地问了句。外边天已经黑了,只有屋里还亮着灯,凉至才发现,夜廷深的双眸竟然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黑,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的脸立马红得可以滴血。
“凉至……”嗓音沙哑地唤了她一声,夜廷深眼底隐隐压着浴火。
凉至敛了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气,“关灯吧。”至少在黑暗中,她不会那么在意,虽然这样有点儿掩耳盗铃的嫌疑。
夜廷深照做了,关完灯回来,他感到自她身上散发的药香味和热气愈发的浓烈,喉结便上下滚动了一下,紧跟着他循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上觅到了她的唇,唇齿教缠的瞬间,烈火腾起,他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对她深深的思念和……渴望。
“凉至……”他低声喃喃地她的名字,怜惜轻柔地疼爱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耳垂,他忽而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在她耳边轻声唤道:“款款……”<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