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忧宫怎么办?”是什么人的祭日如此重要,竟能让他置无忧宫于不顾?而且,他又为什么非要带我去?
“你管的太多了!上来!”
火大!很火大!什么叫做我管的太多?好心当做驴肝肺!
总之,我良心发现,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做不做,我无权左右,随他!
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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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庞大的坟茔早已被炸得粉碎,没有了仙风道骨的道人,没有了手执长剑的白衣少年,也没有了凄美忧伤的雀妖,唯独那白色的孔雀花开得漫山遍野,仿佛在祭奠那往日的人或事。
两年前凤脉祭祀的盛况历历在目,凤脉却已是物是人非,而当初那无形的结界如今已撤去。
我错愕地看向鹜悠,自进入花荣境内,碍于花荣的女尊体制,他就已经戴上了面具。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飘逸的玄衣凛冽,带着波浪卷的长发在风中舞动出一股子妩媚,面具下一双深碧色的眼眸深深地锁着我,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今天是你的祭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