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意儿的哭声渐渐减弱,我的双臂几乎都麻了,悄悄松了松,我吩咐他:“意儿,你一个人在宫里独居太危险了,我担心苇王她不会就此罢手,要不,你去找语儿,花容苇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公然去那里生事。”
似乎是缓过了神,他脱离了我的怀抱,怀里顿时凉飕飕的,有点……不太舒服,应该是不适应吧?
“大人,意儿失礼了!我……呕!”
他和我自是不如语儿和我那么亲近,再者他和语儿本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他顾及男女大妨也没错。可当他退开后,却冷不防偏开头干呕起来,我着急,便从地上随便捡了好像是帕子的东西递给他,可是当他接过时,我忽然发现,那帕子……有些……那……似乎是我的东西!他不是注重男女大妨吗?怎么会私留我的手帕这种私物?
只是当时他呕得厉害,我也顾不上问,只是担心他的身体。“意儿,你可是肠胃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去太医院瞧瞧!”
“不!不……不用……”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变得很慌张,像有什么秘密藏着掖着,躲躲闪闪。他攥紧手中的帕子起身,“多谢大人解围,意儿先告辞了!”说完就走,不给我任何说话的余地,留下我一头的雾水,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样一个精灵般美丽的少年,本不该如此埋没尘世,可如今却是如此容易被人遗忘在深宫的角落。看着他匆忙的步履,我的心里颇不好受。这几天忙着处理语儿的身份问题,只怕是花容若也无暇照看他,看来,找时间我得去找语儿商量一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