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凤妖孽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出现这种表情(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秦如歌不由想起,以前那些同袍,什么国籍肤色的人都有,除去工作时间,他们天南地北什么事情都会聊。小说

其中让她颇为产生丰富想象力的,便是神秘的吟游诗人。据说这些人,若是造诣深,其出之音,有特殊的魔力。

这个辞初,予她以一种魔性的感觉撄。

弦声先以低音出,音色空泛,别有一番滋味。秦如歌收敛深思,眸子微微抬了点,只见贺兰沅挑衅地看着她,嘴角带着嘲讽笑意。

怪不得贺兰沅今夜特意穿了一袭水袖纱裙,敢情就是等这一刻献舞抢风头啊。

嗯,跳舞么,的确不是她的强项,她的强项是扎人,投射,考眼界的功夫,要不让她示范扎人,保证一扎一个准。

舞一曲水袖流云,贺兰沅犹如一幅水墨动画,一颦一笑,一动一静,恰到好处的停顿,惊艳了所有人的眼球。

秦如歌不时听到小声交谈称赞声:“都说汝阴侯嫡长女舞姿风采无人能匹,今夜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开了眼界了。”

秦如歌意兴阑珊,支着脑袋,眸子半垂,一并加入欣赏大军偿。

嗯,的确很好看,看得出来自小便下了不少功夫栽培。

她斜眼看去,想偷窥某人的反应,那人直视前方,淡漠看着化为意境的贺兰沅,却道:“本王比她的舞更好看?”

秦如歌嘴角抽搐,尽量忽视这丫上扬的嘴角眉梢:“我看你看她跳舞看得蛮开心的嘛。”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开心了?”

食指压了压他的嘴角:“这里,就是证据。”

捉住她撤走的指:“女人主动撩拨男人,很危险的,明白吗?”

凤妖孽终于把墨眸正对她,那里,有看不见的深渊。

秦如歌清了清喉:“这么多人看着呐,燕王,矜持一点。”

“男人好像没有矜持一说。”

“……”这丫,怎的……怎的有点儿贱贱的赶脚?“喂,你把我两只手都困了,我怎么吃东西。”

凤目扫过她身前的杯盘狼藉,似笑非笑:“晚上不要吃太多,你自己是习医的,应该比本王懂得养生才是。”

说是这样说,可他还是“温顺”地松了她的指,撤走酒,让人呈一壶消滞茶,给她满上。

“你怎么知道――”她过饱了!

凤明煌碰了碰茶碗碗身,不至于太烫,合饮:“摸向胃腹过于频繁,上身微蜷。”

他竟然从她的动作和小细节看出端倪,这人相当细心。

这回二人相安无事,一个安排,一个服从,她乖乖喝下消滞茶,暖暖的,暖到心里。

那边,贺兰沅一舞尽了。

掌声此起彼伏,她不及沾沾自喜,急着向秦如歌这草包示威,这一眼看过去,气她个心肺俱炸,这草包压根没在看!

不单单草包,连凤明煌也忙着跟她***,双双无视了她!

“不知燕王和南阳郡主,觉得本郡主这一舞,可还称心?”

秦如歌坦白得相当恶劣道:“前半部分看了,好看,相当好看,乐雅郡主不去当舞姬真是可惜了啊。这后半场么,抱歉,没看。”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去当那下贱的舞姬摆明就是羞辱。

后半场没看,意即她的舞没什么意思,吸引不了她看完全场。

呵,这草包,口气不小嘛。

贺兰沅冷笑道:“是么,那真是多谢南阳郡主抬举了,南阳郡主貌美如花似月,风姿必然也是精彩绝伦,不如也为皇后献上一舞,好指教沅儿一二。”

指教?

谁不知道她什么都不会?所有人眼里,别说琴棋书画歌舞女红,她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贺兰沅这么说,无非是想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若秦如歌拒绝,恰恰也巩固大家对她草包身份的认同感,以满足贺兰沅奸计得逞的虚荣心。

拒绝,等于认输,接受呢?自取其辱?也未必。

秦如歌大方站直,言笑:“一个人玩多没意思,独舞刚刚乐雅郡主献了,不如我来个众的,不知乐雅郡主给不给面子,与本郡主一同献技?”

呵,这草包让她跟她共舞?傻了不成?

贺兰沅自认自己的舞技,南越不出其二,凭她也配和她争色,简直不知自量。

罢了,既然秦如歌自取其辱,她便随她所愿。

“南阳郡主不介意的话,本郡主自然没问题。”

秦如歌走了出来,却不靠近贺兰沅,反而在席间穿梭寻觅,忽然眼光一亮,拉起一女:“本郡主看你这身材气质,一定是跳舞很厉害咯。”

“略,略懂皮毛。”

“嗯,你们说的皮毛就是精通的意思,出来出来。”

此女被硬拖出来,随即,秦如歌又拉了一些舞技精湛的少女加入大军。

“嗯,一二三四五六七,加上乐雅郡主,一共八人,八啊,要发,讨个好彩头。”

“……”

好了吧,这下总可以跳舞了吧。

其实大多数人都好奇,秦如歌真能跳?莫不是东扯西拉在耗时间吧。

贺兰兢酌酒,狼眼一刻不离秦如歌飘忽的身影。

只见她往这果盘里拿个火龙果,那个果盘拿个橙子,分别拿了大小不一的水果共八种,最小的是拇指盖那么大的一颗青葡萄,一一放到少女手中。

贺兰沅看着自己手里的葡萄,忽然有种不祥预感。

“跳舞有什么新意,我们来玩飞刀吧,把果子悬在头自己乃无胆匪类,这便作罢。”

“你休想!”

贺兰沅将另一颗葡萄放在手心,平举:“既然你说得这么神乎,百发百中,就算不了这些药妆迟些会上市贩售,各位夫人小姐们若是觉得好,日后可到神农堂购买。”

“这可使不得,此乃献给皇后娘娘的寿礼。”面面相觑,现下可没人敢伸手,她们如何敢要同比皇后寿礼的药妆。

“夫人小姐多虑了,这些样品乃本郡主惯用的,虽比不得敬献皇后的那些珍贵,用着还是不错的。”

听罢,她们才兴高采烈抢光,手慢的自然两手空空,只能等抢到的人用完看效果如何,再等新品上市。

如此一来,当真是吊足人的胃口,神农堂的药妆未出先热。

众女散后,此行任务结束,百无聊赖的她,竟不知不觉睡了。

肩上微沉,微微侧首,只见她睡颜恬淡,嫣唇微张,很是诱人。

凤明煌抱着她,高大身躯无声站起,淡然道:“皇上,明煌身体抱恙,先行告退。”

皇帝沉吟片刻,才摆摆手:“去吧。”

凤明煌等人离席不久,容侯府席位那人也施然起了,告退离开。

“再跟着,别怪本王不客气了。”脚步停顿,凤明煌无情道。

“王爷想如何不客气?再说,王爷何曾对在下客气过?”展开银扇,夜间凉气因其扇动更深几分。

凤明煌怪笑:“若不是看在如歌份上,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纳兰惜即便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凤明煌说的是事实,当日能迫使他“裸奔”,今夜更是只割裂衣服、破几十个小口子,相当考究功夫,若他想,以丝线、或以带起的飓风为刀,伤他个体无全肤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燕王说少了吧,之所以手下留情,除了如歌,不还有阿靳的因素?”

凤明煌幽幽回过身,周身蒙着一层可怖的阴影,半侧的光线,显得他的笑颜触目惊心。

“纳兰世家的人,毫无预兆出现在长安城,实在是太突兀,本王知道容靳是什么意思,可是你纳兰惜的,纳兰世家的意思,恐怕他不知道吧。”

凤明煌这话,纳兰惜神色愈加讳莫如深,他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