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先前在仙月湖,痴傻撞岩的也的确是她。
他籍着她沐浴,趁着她无衣物蔽体,将她光洁的背刻在眼底,毫无疑问,是养在深闺女子才有的无暇,不似杀手之流。
她真的,是秦如歌?
那个,被慕容琰弃如敝屣的傻女人?
一只蚊停在她颊边,他目光微闪,抬手欲挥斥。
怎料她一掌拍死成浆,黑红不一。
他眉角抖了抖,冷眼看她撇撇嘴,依旧睡得香甜,身上的被子早已七斜八落。
又有蚊子飞来,他将床头的暖炉放到她侧边,香气驱走飞蚊。
越看那一角黑红血浆越不顺眼,他抽了腰间的白绸巾,沾水抹掉。
嗯,狠狠地抹。
期间她不自觉抽来几掌。
秦如歌睡梦里只觉有人拿她当搓衣板,使劲搓使劲搓,搓你妹啊,滚开!
凤明煌厌弃地拎着被污染的白绸巾,放到烛火上烧毁,这才重新上床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秦如歌翻了个身,定了定,睁开眼,突地坐起身。
室内香气不再,往床上看去,被褥整齐叠放。
那人,已无影无踪。
她走到妆台前,只见台子上有一张纸条。
写着:本王会再来,或是,你等候传召。
她愤怒地撕了纸条。
“当自己是皇帝老子了,还等候传召!”
“大小姐大小姐――”
莲儿冲撞而进,秦如歌无语道:“急什么,横冲直撞的,淡定一点,什么事?”
“老爷让你快点躲起来,国舅爷来寻晦气了。大小姐,你脸怎么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