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姆曾:“我在他家三年零六个月,朝夕挨骂,每天在饮食上总是要找我的岔子,要是杨薇(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女演员)来吃饭,我就更倒霉,责怪我把菜弄少了,而浦熙修来时,又我把菜弄多了。只要杨薇一来,任何人不见,浦熙修打几次电话要来,因为杨薇在,他总有人在开会,或者要出去开会,其实他和杨薇不知道在搞什么。”</p>
他的警卫员张登智曾:“他去缝衣服,就会辱骂裁缝偷了他的布。他对烧暖气的工人百般刁难,规定暖气只能烧到七十五度,搞了也不行,低了也不行。有时烧的高一些,他就骂‘你们要热死我吗?快给我拿扇子来!’有时烧的低一些,又骂道‘我是病人,你们要冻死我吗?’”</p>
“他曾提出防止**、打倒专政等观,并高呼要民主和群众监督,那么按理,他自己最起码不应该“同流合污”吧。”王凡举了个例子后,稍加评价道:“可是实际生活中,据曾负责炎黄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出国事务的工作人员讲,罗每次出国,总同别人比房间、比汽车,甚至连抽的中华牌香烟也要比,看谁抽的筒子烟,谁抽纸包的。对于出国开会,其看国外电影、溜大街、办货、借公家外汇买衣料、药品和香烟的兴趣,远远大于开会本身;在国内吧,如果体育馆有精彩赛事,没有他的票,或者有票但座位不满意,就会大发脾气;有记录的其1956年11月入川视察,坚持单独坐一辆轿车,不与他人共乘车。句不好听的,我觉得他脑子里虽有民主诉求,但骨子里却充斥着‘士大夫而优’的思想:我是高级知识分子,我就得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住好的、用好的。我提出民主,讨伐专政,那是思想,是‘大是大非’。不能因此降低我的生活品质。简而言之,这是一个政治精神追求方面非常朴素,但是物质生活个人享受方面要求非常不朴素的人。”</p>
“这样嘛~~”屋内众人听完王凡的叙述,一时间没有人吱声,每个人都在默默消化。</p>
“我再多一句吧。”王凡感觉既然今天话匣子已经打开,就尽可能放开了:“现在的炎黄民主党派,真心肯定是为国家为人民好的。骨子里他们都希望祖国富强,民族复兴。可是行为上、习惯上、思想上,还是延续着官本位的思想和争权夺利、文人相轻的弱和局限性。并且越到高层越明显。他们对政治感兴趣,也可以喜欢政治,喜欢权利。喜欢开会、演讲、结社、游行、拟指示、呼口号、写文章;喜欢令其陶醉与忙碌并带来充实感和亢奋的锣鼓、丝竹、灯光、油彩、底班、龙套、跟包、观众;喜欢哪怕回家,也要不停的谈事、做客、吃饭、畅谈的那种‘忙’。因此我的个人建议是,可以的话,为了咱们政府,无论是执政党还是民主党,多提拔一些有“干实事”经验的,少提拔一些能争善辩的,用数据话,你干的好不好:经济增长是多少?企业数量和纳税总额各是多少?就业人数和失业率是增长还是下降?环境保护和污染治理怎么样?有多少家企业安装有污水处理设施?对于偷排污水的处置办法、意见和执行强度?老百姓满意度问卷调查结果如何?每年民众最期待的100件实事落实的如何?当地物价通胀率如何等等。”</p>
“你的意思是逐步形成一种实干作风。”刘少qi表情略带严肃的道。</p>
“对!我更希望炎黄未来可以像主位面的德国,严谨、务实、发明、创造,并过上和保持住自己的高品质且低污染低代价的生活。”</p>
“这可能需要二、三代人的努力,社会文化和价值取向才能逐步形成。”周恩lai深知整个炎黄光复区,虽然经过王凡的硬件大改造,但是软件上,受限于民族受教育程度,素质上的提高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p>
“一来吧,这真如‘烹虾’,要耐得住火候,耐得住时间。”朱de抿了一口酒,砸了砸滋味,讲道。</p>
“所以我们在座的才是幸运的,能够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崭新国家的形成和民族复兴过程,当是人生之幸。”老mao从另一个积极方面分析道,“而且既然是复兴,那么‘不拘一格降人才’才是更重要的,尽可能发挥每个人优势,回避劣势。前面讲到的罗,既然其思维敏捷,纵横捭阖、慷慨激昂、长文善辩,又性格外露,喜怒于形,我记得王凡的资料里,显示欧洲,特别是星条旗,他们的文化喜欢直来直去,特别适合罗的本性,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从事外交方面的工作,未来和英美搞外交搞关系,用他们的法律武器封住他们的口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