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皱眉想了半天,也是毫无头绪。
当下便索性不想了,嘿然说道:“嗨,想那么多干吗,让豹子带着一个狼牙小队去查一下,不什么都清楚了。”
说完,徐锐又扭头冲门外喊道:“地瓜!”
地瓜便推门进来,打着呵欠问:“团长,你叫我?”
王沪生忍不住说:“地瓜,你怎么这没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
“快别提了,夜间训练又开始了。”地瓜幽怨的看了徐锐一眼,撇撇嘴说道,“我现在倒真盼着鬼子能够快些发起第四次淞沪会战。”
地瓜是真心盼望着第四次淞沪会战能够早些开打,因为一开战,他的“苦难”也可以结束了,事实上,对于特种部队来说基本上都是这样,平时训练时,都是苦难日,只有真的开战了,特种部队才反而会变得清闲起来。
“废话少说。”徐锐打断了地瓜,又道,“狼牙正在淀山湖训练,你现在马上骑车赶往淀山湖,通知钻山豹,让他率一个侦察小队深入昆山、太仓,对这几处可疑目标,实施详细的侦察,这个拿好了。”
徐锐说完又把那三张情报递给了地瓜。
地瓜哦一声,接过三纸情报匆匆走了。
徐锐回过身,正欲跟王沪生继续商量安顿伤愈归他的老兵的事,那对浓密的眉毛忽然间蹙紧了,江南便立刻从徐锐身上这些最细微的变化察觉出了不对劲,关切的问道:“阿锐你怎么了?”一急,江南也顾不上喊团长了。
“没有什么。”徐锐摆了摆手,轻声说,“是忽然间有些心慌。”
“有些心慌?”江南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徐锐跟铁人似的。
一边的王沪生也是关切的说道:“老徐,你已经连续熬夜好几天了,快去睡吧,这些事情我都能够处理,不用你在这盯着,去睡吧。”
徐锐摇摇头,一对浓眉却是越发的蹙紧了。
徐锐想不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感到莫名心慌,但是他知道这不是身体的原因。
其实,徐锐的突然心慌,还真不是身体的原因,这其实是一种玄妙的心灵感应,只有在至亲的亲人遇到危险时才会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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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的心灵感应是十分敏锐的,赛红拂和红果儿母女俩有大麻烦了!
小鹿原俊泗带着十几个特种兵,在采石场做了整整五天苦力,几乎是一无所获,如果非要说收获,唯一的收获或许是终于看到了赛红拂,虽然只是隔着远远的看了一眼,但还是给小鹿原俊泗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让小鹿原俊泗感到很郁闷的是,当时赛红拂只是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到部队大院的门口兜了一圈,然后又回去了,整个过程十几分钟,而且在她的身边还围了一大群的大姑娘小媳还有老大娘,他根本找不着半点下手的机会。
但是等到第六天的早上,机会终于还是来临了上海
这天一大早,小鹿原俊泗和十几个鬼子特种兵刚刚吃过早饭,正百无聊籁的在采石场里埋头干活,前方部队大院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阵鼎沸人声,抬头看,便看到不少女人、孩子从大门出来,扶老携幼的向着,前方的梅河平原腹地去了。
在这些老人、女人和孩子中间,小鹿原俊泗看到了赛红拂。
赛红拂穿了一袭大红色的衣裳,颀长婀娜的身姿很容易辨认。
赛红拂身边,还跟着个老妇人,老妇人手里还迫了个小男孩,四个人有说有笑,跟着大部队一路往前走,很快走得远了,小鹿原俊泗仔细的观察四周,发现除了有几个携带短枪的便衣外,再没有别的武装人员。
此刻,小鹿原俊泗真想跪下感谢天照大神。
神啊,苦苦守候了六天,终于等来了机会。
当下小鹿原俊泗不着痕迹的给手下的特战队员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十几个鬼子便立刻分成了两拨,随便寻了个借口,便开始群体斗殴,等到采石场的老板带人把他们分开,十几个鬼子早已经打得满脸是血,小鹿原俊泗便自告奋勇的提出来送他们去诊所,采石场老板没有多想,当即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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