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唔……不要……唔唔……嗯嘤……”
一片乌云飘过,遮掩了院子里的静好。
……
……
不远处的屋顶上,此时坐着两个人。
身材略小的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另一人说道:“你输了,酒钱你付!”
身材高大的黑塔汉子没好气的道:“小官人也真是的,什么时候节操这么好了,竟然等了这么久才下手,洒家的腿都坐麻了。”
正是李巨鹿和卢震。
先前卢震出了县衙,看见朱唤儿后又折回来,恰好遇见李巨鹿出门,便拾掇着找了个地方偷窥。
卢震笑眯眯的看着远处黑暗中的院子,砸砸嘴,“要不要再打个赌?”
李巨鹿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赌什么?”
“赌你家小官人今晚能不能吃了朱唤儿。”
“我赌能!”
小官人的脾性自己还不了解么,当初吃夏暖滟也只用了一晚上,如今朱唤儿表了初心,以小官人的性格,怎能让她逃出手掌心。
卢震却不屑的撇嘴,“我赌不能!”
李巨鹿正想大笑,旋即猛然收声,会惊扰小官人的好事呢,“再加五坛!”
卢震跳下屋顶,“善,先去将今夜的三坛喝了。”
李巨鹿跟着跳了下去,“有酒?”
“我老丈人家的大宅子虽然被金兵一把火烧了,酒窖中被我找了三坛幸存的好酒出来,走起,不醉不归!”
“那五坛呢?”
“你先欠着我,或者我先欠着你。”
“如此甚好!”
两道人影,在夜色里勾肩搭背远去。
只是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五坛酒竟然隔了那么多年才喝到,而喝的时候,两者已有人上了昭勋阁……
朱唤儿如此深情。
李凤梧本以为,今晚大概是要芙蓉帐暖玉生烟了,毕竟两人都相处这么久。
虽然还没到你知根我知底的地步,但也是情到深处人自迷,言语已经无法表达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就用肢体来表达。
如此多好。
只不过不曾想,朱唤儿虽然在秦淮河上呆了一年多,但却没有夏暖滟那般的随意。
骨子里有着传统的思想。
在自己几乎以为她已经融化在自己的长舌攻势下,一双手也很是惬意的从长腿之上成功侵略到腰间,然后又从腰间蚕食到雪白酥|胸。
但当自己打算探手进去寻幽访胜时,这丫头倏然惊醒。
然后院子里又响起一声清脆的“啪!”
“奴家不是随便的人!”
李凤梧那个无语啊……讪笑着道:“我也不是,我也不是。”
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朱唤儿妩媚的白了一眼,粉脸红扑扑的,“是么?花船上是谁家儿郎,可是随意的很,那个夏暖滟小娘子的声音可是了。”
李凤梧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是涎着脸皮道:“不用吃醋,我保证让你也叫的那么。”
“滚!”
扭身就走,“饿了,奴家去看看厨房,你想吃什么?”
看着朱唤儿妖娆背影,李凤梧咧嘴笑了。
推倒你竟然这么难,朱唤儿啊。
这丫头。
说到底还是想要一段光明的爱情,而不是成为一个小妾。
要不然也不会在获得自由后才对自己表初心。
在她眼里,被一纸卖身契约所带来的小妾或者平妻身份,都缺少了一种幸福。
她要的,是自己真真正正给她的爱情。
蛋疼啊,浅墨必然是正妻的,如果自己和魏蔚有未来,以魏蔚的身份,平妻已经很委屈了,再剩下一个平妻位置,给谁?
弥勒还是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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