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梧点点头,“我什么时候说过去夜市了?”
朱唤儿怒目而视,我问你的时候,你明明点头了的。
李凤梧又笑,“怎么不服来咬我啊,弥勒可是咬得我很痛楚的。”咬字发音咬得极重,不过旋即醒悟过来,这尼玛繁体的咬字完全没有简体字的咬那种神韵,唤儿和耶律弥勒肯定不懂。
不对,咬字貌似繁体和简体没变化啊。
果不其然,耶律弥勒大羞,狠狠的掐了李凤梧腰间一爪,拉住朱唤儿,“妹妹别理他。”说完两人咬嘴说悄悄话去了。
朱唤儿一开始并没理解过来,问了耶律弥勒几次,才附耳告知与她,顿时羞煞粉脸,恼怒的瞪李凤梧一眼:“下流!”
李凤梧不甚在意,语不对题,“可好吃了。”
耶律弥勒翻白眼,羞臊的同时心里暗道,哪里好吃了……很容易干呕的好不好。
这当然是闺中趣事。
朱唤儿现在还不甚明了,但粉脸还是红得如彩霞。
李凤梧忽然收敛笑意,脸上罩上一层冷漠,“到了。”
前面是个小庭院,不大,很紧凑,此时大门紧闭,李凤梧便让李巨鹿上前去敲门,片刻后响起脚步声,一个中年汉子,脸上有刺青开了门,看了一眼李巨鹿,心中凛然,又看见朱唤儿,脸上浮出喜色,“唤儿姑娘。”
旋即目光落在耶律弥勒身上,便移不开了。
喉结动了动,肆意的打量着耶律弥勒。
朱唤儿讶然应道:“是方虎哥哥。”
李巨鹿悄然移动一步,拦住姓方的,挑衅的怒目而视,方虎挑挑眉,冷哼一声,“进去罢。”
李凤梧此时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率先进门。
朱唤儿随后,耶律弥勒紧跟,那方虎有意无意的侧身,看似要关门的样子,实则借机用下垂的手在耶律弥勒臀上拂了一把。
耶律弥勒大惊,哎呀一声,腰身一拧,扑到李凤梧身侧。
李巨鹿眼尖,勃然大怒,“好你个直娘贼,敢非礼我家主母,且吃洒家一拳!”
李凤梧回身喊住李巨鹿,看向耶律弥勒。
耶律弥勒羞怒至极,厌恶的用手拍着自己臀上的衣衫。
方虎只是冷笑。
院子里十余人此时全部起身,冷冷的盯着这边。
李凤梧哂笑一声,很的阴冷的看着方虎,“你会后悔的。”
喊住捋起衣袖就要大干一场的李巨鹿,走进院子里,看着众星拱月的那位美得让女人也要羞愧的俊美男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男子极其俊美,许是受了士子影响,头上戴了朵簪花,越发美得倾国倾城。
若只论容貌,竟不输耶律弥勒多少。
男子戴花,在唐时便有,明清亦偶有为之,但在大宋且是蔚然成为,尤其是近些年,士子戴花便成寻常,尤其是上层社会的官员之中,戴花俨然已有品次之分。柳相正、柳子远、木待问、苏子簌以及文宣王庙诸多教习和生员,都有戴花之人。
李凤梧对此很是反感,万幸杨迈没有戴花,不然还真和他交不了好友。xh:7424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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