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衣男子回了一声,就继续往里走去。
两人直接走到一座像是主厢房的房间前,白衣男子敲了敲门,里面传出雄壮的声音:
“请进。”
白衣男子推门而入,这时凌寒天才看得到,原来这是一间会议室,为首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下首两排各坐满了人。
众人见到白衣男子,赶忙站起来,向白衣男子行礼,并齐声说道:“白源仙人。”
白源仙人也微微鞠躬,算是还礼了。
“大将军,这是战役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而且还是个孤儿。”白源仙人说起来平静的很,可别人的反应就不是这么平静的了。
“什么!”在场除了白源仙人之外,所有人脸上都刻着“震惊”二字。
“怎么可能!战争中不可能有人会幸存,就算前几年有人从前线回来,报告了前线的情况,可那个人不到一个时辰就死了!这娇小的少年,怎会不死?而且,还,还毫发无损!”将军抓住凌寒天的肩膀,使劲摇了摇,摇得凌寒天一阵头晕眼花。
这时,原本坐在大将军下首的人走了过来,对将军轻声说道:“大将军,鄙人根据自家传家之宝――阴阳录的记载,这不被寒天剑所伤之人,必是……”
看着他不讲了,大将军急切地说:“大祭司,快说!必是什么?”
“必是……寒天剑继承之人!”
说完,那大祭司怪异地看了凌寒天一眼。
此时所有人都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凌寒天。唯有白源仙人平静如初,他说:“各位不要多想,大将军,这少年恐怕得放在将军府了。两年后的攻打天山一战让他也去。在此之前所有的战役都不要让他参加,好好训练他,就想训练士兵一样训练他。”
话音未落,原来坐在大祭司下首的人冷哼一声,道:“白源仙人,别忘了,你可是寒天派中人,你的任务可是来劝阻我们放弃寒天剑,怎么,现在还给我们加人了。”
白源仙人一如既往地平静地道:“劝你们有用吗?这几年我又不是没劝过你们,可你们听吗?还不如等你们累了,也就不战了。再次提醒你们,天山,你们是攻不破的,放手吧。这孩子交给你们了。”
说完,白源仙人又对凌寒天道:“好好在这里生活,重做开始,什么都不要想。”
然后他就径直走了出去,凌寒天还楞在原地。这人生的大起大落也太……
此时的屋内,几十道目光都落在凌寒天一个人身上,目光带着警惕,杀气还有一丝高兴之色。
此时的大将军有点兴奋,这人如果真是寒天剑的继承者,那如果让他效忠于我,那寒天剑……
想到这里,他的嘴不禁咧开,露出银白的牙齿,对凌寒天说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凌寒天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凌寒天。”
听到这名字,大将军不禁一阵惊异,这孩子竟然跟寒天剑同名!有恰好他是寒天剑继承之人,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孩子,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凌寒天挠挠头,道:“不知道,妈妈说这就是我的名字。”
听到这话,大将军不禁焦急地问:“那你妈妈呢?”
说到妈妈,凌寒天眼中有掩盖不住的悲伤,他说:“妈妈,妈妈在我十岁那年就不见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凌寒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都都听不见了。
勉勉强强听凌寒天说完,大将军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失望,他说:“那好,我让下人带你去住的地方。”说完,大将军喊了一声,让侍女带着凌寒天去厢房了。
凌寒天刚踏出会议室,大祭司就走到大将军身旁,说:“大将军难道想让那孩子听您指挥?”
大将军莞尔一笑,脸庞上带着奸诈,他说:“没错,既然我们抢不了寒天剑,那,我们就让寒天剑自己送上门来!白源那东西,以为自己法术高超就可以制住我们,让我们都听他的,可,我偏不!”
听了这话,大祭司焦急地说:“大将军,您可以控制他。但绝对不能待他好!”
“为什么?待他好了,那他不就可以对我衷心了吗?”大将军疑惑地问。
大祭司坚定地说:“大将军,据我家阴阳录记载,寒天剑继承者,必有孤零之血,这才能破除封印!”
“孤零之血?那是什么?”大将军追问道。
“就是受到虐待,受尽耻辱的人的血。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待他好,反而要让他受尽耻辱!”
大将军眼中流露着奇怪的神色,“为何寒天剑继承之人必须受尽耻辱?“
大祭祀想了想,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良久,他说:“不知,我家阴阳录并未记载。“
听了大祭祀说的话,将军不禁叹息一声,道:“算了,不管了,不过,可真苦了这孩子了。“
将军的话音未落,大祭祀用告诫般的语气厉声说道:“大将军,想要成功,就必须得心狠!“
大将军就像被长者训过的孩子一样,说:“唉!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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