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秘密-金银夹花(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仇人,听到妻子的询问段荣轩猛然睁开眼,默默倚过去搂了她在怀,三两下解开抱腹松了亵裤,一手揽腰抚臀一手搁在其胸前将雪峰松松一握厮磨拨弄。[请到co看最新章节]

锦绣顿时愣了――这既不装睡又不回答究竟意欲何为,若说是按耐不住动情了想欢爱一场,时机也不对啊,

其实,荣轩不过是在盘算究竟从何说起罢了。

“仇人自然是有的,”半晌后他终于开了口,温热鼻息喷到锦绣耳畔酥酥痒痒的,言语间自是柔情蜜意内容却叫她不由心惊胆战,“有一个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我全家,我成了宦官,可怜的姐姐没入掖廷为乐伎后又被他二子讨去……一场酒宴侍奉群男,活活凌虐而亡。我恨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瞧瞧,这可比你那点小怨气正经得多。”

他说到最后语调变得轻飘飘的还带着一股笑意,仿佛早已将痛苦的心境尘封,而话音未落时,锦绣的小心肝就开始噗通乱跳:这说的是圣人吧?还有以好色闻名的已故二皇子?!

“……”她猛然张开嘴欲说些什么,一时间却紧张得完全发不出声儿,努力咽了口唾沫后方才干了嗓子颤声道,“哥~~隔墙有耳……”

同时庆幸着因夫君不喜人瞧见的怪癖,以及随时随地可能鱼水之欢自己总有些羞窘,故两人从不要婢女上夜,外间没人能轻松偷听。

“无妨,这屋子修得巧妙没法偷听。”荣轩语调平静,这屋子还有京郊庄子都是他亲自主持修建的,很是安全。

“……”锦绣继续心跳如擂鼓,战栗欲泣哭。重点不是有没有人偷听,而是这种话根本就不应该说出口吧?!三纲五常都被狗吃了么?

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这家人为君死了还记恨也算是不忠,吧?心怀深切怨恨竟还能成为圣人心腹……此刻,帐幔之中黑沉不可视物,锦绣虽看不见夫君的表情却也忍不住抬颚仰视他的脸庞――此乃神人啊!

难怪呢,之前商约坑胡炬时夫君不曾反对,甚至还兴致勃勃出谋划策,丝毫不觉得自己忤逆亲父有任何错处,只提醒需得由叔父出面诉讼,自己和母亲不能被人逮住说嘴。

原来,在他眼里“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通通都无所谓。那么,他最终的目的不仅仅是参与夺嫡而是打算弑君了?怎会如此!我,我又该怎么办?

这会儿再装傻肯定来不及了,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么?真是太可怕了!夫妻本为一体,荣轩若是犯错了自己也得受着,何况,何况他真错了?确实是莫大的冤屈。

锦绣只觉耳中嗡嗡直吵,一脑子浆糊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慌乱。

与之同时,荣轩摊开了抚在妻子雪峰上的手,微微一沉按在其心间,感受着从下方传来的那猛烈跳动的触感,仿佛清晰听到了她心中的挣扎与震惊。

而后,他忽地翻身再上用力扼住锦绣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碎了填入自己胸膛,在一连串炙热亲吻后,跪伏在妻子身前以俯视之姿低声相询:“孔子有云‘君待臣有礼,臣事上以忠’,他既无情无义何须效忠?我若遵从孟子所言‘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你当如何?”

锦绣浑身僵直的听着,待他询问后脑子里蹦出的第一句话便是“来了,终于来了”。

方才被拥吻的那一会儿她曾设想了许多应答句子,可当荣轩当真要其表态时,却忽然词穷,脱口而出的竟是阿娘常常教导的《女论语》所言:“愿与哥哥‘同甘同苦,同富同贫。死同葬穴,生共衣衾’。”

对于荣轩暴露的秘密锦绣不是不怕,可她再如何忤逆如何算计他人也不过是因为前世的遭遇而心生忌惮,强逼着自己坚强心狠罢了,骨子里依旧是那个在叶氏的教导下讲求三从四德的温顺女子。

在被追问时,锦绣本能的觉得自己需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早就认定了这个人,那他想要做什么自己当然得鼓起勇气面对,怎么着也不能畏畏缩缩拖后腿。

脱口而出的话反倒彻底展露出锦绣的内心,说完她便涨红了脸,这回倒比当初硬扯掉夫君裤子坦诚相待时更为露骨的表明了心迹。

那一瞬,心情激荡的锦绣看不见自己夫君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表情,也没察觉到荣轩从始至终一直在观察她的心跳,听罢满意的回答才挪开了放在她颈项边的另一只手。

可犯上作乱毕竟是抄家灭九族的大罪,她稍作思索后便犹豫提起了自己亲人:“可阿娘和明瑞……”

“你当我是莽夫么?坏事儿自然得避免祸及家人不会明着做,”荣轩终于释然一笑,卷着锦绣的头发丝半眯着眼调侃道,“不过是看着那个身份最高最年长的二子夜御七女罢了,他乐意精尽而亡可与我没什么相干。将来,后面几个小些的争家产闹个鱼死网破,咱们也就偷着乐而已,对吧?”

“唔,”锦绣努力干笑了一声,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方才看到的那箱青铜明器,嘴角顿时一抽呢喃道,“那里面该不会是有,山河九鼎吧?”

夏初年铸造的九鼎象征了王权和天命所归,若是给每个皇子那儿扔一两只……其效果不亚于二桃杀三士!

“谁知道呢?”荣轩瞬间明白了锦绣的话,先是不置可否的浅笑,而后却又轻轻抚着她脸颊夸赞,“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妻。”

既然发觉她有那举一反三之才,他也就不吝惜言语剖析了一些锦绣需得知道的京中风云。

诸如,前阵子定西都护肖家的姻亲崔家出的那事,表面上看是二房继母克扣前头正妻留给儿女的嫁妆并盗用御赐之物行贿,东窗事发牵连了原吏部史尚书,害得他以坐赃罪被判死刑,而后因圣人宽宏大量免其死罪判其徒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