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一扣开蓬门便毫不客气的开始搓、按、捣、挖,锦绣浑身微颤着剧烈喘息起来,呜咽中抑不住的泪流满面,竟说不清究竟那处究竟是疼还是痒,抑或为酥甚至爽。
她终于切身体会到自己丈夫真的是患有失心疯,他竟希望自己娶的人平日是一本正经像模像样的妻,交欢时却是娇滴滴贱兮兮的妾。
他希望妻子能体体面面的与之并肩而立,又渴求完整的占有她、专横的控制她,叫她从身到心都臣服于那恍若真正男人般的威势之中……
在段荣轩与锦绣厮磨的同时,胡家那个真正的男人却毫无气质的正暴跳如雷的大吼大骂。
自锦绣成亲那日二弟家的明|没带回叶明瑞,他就开始极度的焦虑忐忑,总有一种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的不详预感。
不用想也知道明瑞是被锦绣刻意带走了,没了他在手,那白眼狼不孝女还会乖乖听话?
胡炬越想要说服自己,既然留了叶氏在手那还算好,锦绣一定会回来,可心底却又有另外一道声音在咆哮:有了可以慢慢教导光耀门楣的弟弟,谁还乐意为个没用的娘奔波受累?
思及此处他不由面露狠厉之色,掐住叶氏的脖子恶狠狠问道:“你说是不说?那日究竟和锦绣说了些什么?”
叶氏蓬头散发倒伏在案几上,右脸颊上顶着个头天就被扇出来的乌红肿亮巴掌印的她,却呵呵笑得无比欢欣:“说要她别回来啊,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等明瑞成材了再来为我伸冤。”
“你――!”胡炬扬手又欲扇她耳光,却突然有家仆喜滋滋跑来。只听得他传话道:“来了,来了!姑爷家的马车快到咱们和平坊了,段郎子和大娘子要回门来了~~!”
“哼,便宜你了!”胡炬怒目将叶氏狠力一推攘,却又赶紧唤了奴婢来为她敷脸消肿,拾掇个人样出来好见客。
这厢,开腿躺在段家马车中的锦绣又听到小五在说已经快到胡家了,正被折腾得欲仙欲死的她顿时回了神,顷刻间便急得小脸通红。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模样怎可能出去见人!哪怕穿好了衣物也没法一脸□的回门吧?!
“哥哥~~”她低吟一声,立即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丈夫,又在他的示意下乖乖亲吻了对方凑到自己唇边的脚,用自己那温热的舌缓缓舔舐着,用湿漉漉小嘴轻柔的包裹着……
段荣轩这才满意一笑,敲了马车壁回答小五:“别停,出城去兜一圈。”
于是,在胡炬的期盼与眼睁睁的注目下,段家马车直接在和平坊外往东一绕,直奔出城的安化门而去,使得他当场目瞪口呆又气又怒还六神无主。
而衣衫凌乱的锦绣在出城门遭遇检查时都没能逃脱丈夫的玩弄,只得努力蜷缩微侧,隔着马车壁一边听着小五与守城者对话,一边被段荣轩揉胸弄花。
慌乱中,她的心都快蹦出了喉咙口,剧烈喘息中胸口起伏不停,侧卧后的双峰仿佛越发饱满,倒叫段荣轩的脚夹在其中更是舒爽不已,不由兴致高昂的快速耸动那放置于另一个温热小嘴处的手指,奋力捣弄那芍药花儿,顷刻间便使她花蕊尽开,香露淋漓。
这一番惊吓与捣鼓,竟叫锦绣大冬天的出了一身薄汗。
等远离城门来到人烟罕至处时,她紧绷的心陡然一松,小腹却仿佛紧热到了极致,又被荣轩猛地往那□内某处一按,一瞬短暂的战栗后,锦绣下处陡然泄了水,如烂泥般全身瘫软了下来。
眼前似乎黑了片刻,待她再回神时,正看到段荣轩从自己腿间抽出了右手,湿漉漉掬着一汪澄莹的水。
她双目一瞪,竟以为自己失禁了,惨白着脸连连致歉,甚至来不及披一件衣裳就赶紧随手拿了落在一旁的抱腹,跪坐在段荣轩膝边拼命的为他擦手。
擦拭的同时眼泪断线似的滚滚下落,她还抑不住的抽噎起来,段荣轩先憋着没吭声还故意板了脸一副强忍怒火的模样,后来见锦绣实在是又羞又窘又糗又哭的万分可怜,不禁被逗得爽朗大笑。
“怎么傻成这样?这是好事儿啊,难得有女子动情时能荡漾如春江,你很好,真的很好,哈哈。”他搂着锦绣劝了许久,温温柔柔解释了好一番夫妻间的那事儿,这才哄得她破涕为笑。
这一折腾,原本大清早就出了门此刻几乎要到午时还没能进得胡家门,段荣轩赶紧叫了奴婢来为锦绣换衣、梳妆,终于赶在正午前回到了锦绣娘家。
因实在是时间太晚,胡炬携薛氏还有二房的胡烁夫妇迎接了他们后便直接入席吃饭。
胡家本是商户规矩并不严,加之都是至亲,于是男女眷并未分房而坐,看似和乐融融的处在一起。胡炬是个阅人无数的,薛氏也眼神很利索,没多久他俩都看出了锦绣的不对劲。
一开始就见她走路的姿势略有些不自然,总是下意识的叉着腿,此刻细看却见眼圈有些微红,眼下带着淡淡青痕,夹菜时手甚至还微微有些抖,虽穿着窄袖衣服瞧不见手臂上是否有伤,可新妇放弃了华丽的广袖大衫偏选了这样的款式本就不正常。
他俩心中均是一喜又一忧,喜那讨人厌的锦绣即便攀附上了个高官可也自作自受了,瞧瞧,俨然一副被变态阉货凌虐后的模样嘛!再不怕她得势就倒转来清算娘家。
忧的是,这样只能被人作践的锦绣是否能讨好段内给事,到底能不能为自己带来好处?先前还指望她能将锦珍带入上层宴会去,看这情形,她仿佛自己都只能在泥泞地里挣扎?
还未等胡炬想个妥当法子试探一番,心急又想给自己出口恶气的薛氏却已经坐不住了,挥手便叫布菜的奴婢给锦绣送了一枚鸽蛋在餐碟里。
同时还话里带话的笑道:“这是专门为你做的煨鸽蛋,它呀,补肾益气专治肾气虚与腰膝酸软,我见你面有倦乏之色正该好好补补。”
锦绣看着那圆滚滚之物顿时无语,这么圆滑怎么夹?别又落地上去。还有那肾虚,怎么谁都说我肾虚?!这贱人倒不怕戳了段荣轩的痛处!
“多谢体恤,”段荣轩笑着伸手取过锦绣的食碟,舀了半勺汤又拈了鸽蛋到其中夹开成两半,化开了蛋黄,一面还了给她吃,一面侃侃而谈,“常听人说所谓‘回门’之礼,原本是做母亲的担心新婿太过毛躁便叫新妇回娘家缓口气,后来便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如今看来这话确实有些道理。”
众人见他如此呵护锦绣不由一愣,还真没见过连吃口鸽蛋也要妥妥当当伺候自己妻子的郎君!胡炬立刻更正了对他俩真实关系的设想,暗暗埋怨妻子胡言乱语正欲说些场面话解释一番,却又被抢了先。
段荣轩接着笑道:“想必拙荆生母更盼着能与女儿好好说会儿话――她此刻在何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