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激荡-西施舌(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是了,他昨夜就说过“明日再战”,锦绣还以为夫君指的是夜里再来,谁知他竟只愿给自己一个多时辰用来梳妆吃喝还带闲聊――这间歇,可忒短暂了些。

正待锦绣惊讶发愣间,荣轩的右手已探进了她的交领衣襟,隔着艳红丝绣的抱腹大力揉弄起那两团雪峰。

她只觉胸前隐隐发痛,低吟一声下意识地闭紧了腿并抬臂抵在了丈夫肩头,当下恨不得一口吞回自己先前说的话。

无奈那段荣轩身为内侍却偏偏有一身蛮力,锦绣推攘不过只能挨到对方火热的唇舌从自己面上移开,她这才支支吾吾道:“这青天白日的,怎能如此?不太好吧?何况,奴,奴身子还未好……”

“喔?”段荣轩缓缓扬了扬身,斜靠在榻上枕着自己左臂冷下脸,斜睨着她似笑非笑反问道,“那起先是谁信誓旦旦说各处都好了要去逛院子?撒谎也不找个好理由,自家东西难道我还不清楚其药效?别说是擦伤,用刀浅割一下此刻也该收了口。”

锦绣讪讪一笑,听丈夫又问要不要在手臂上比划试试再抹了药以证事实,她赶紧拨浪鼓似的摇头。

而后,她可怜兮兮举起皓腕将那红肿发紫的小臂凑到段荣轩眼前,哀求道:“好人,昨夜那样着实痛煞煞的,您饶奴一回吧。”

“之前不也说手腕无碍嘛,哪里痛了?”荣轩一面笑问一面将手伸进了锦绣的撒金百褶裙,强行插入她腿间隔着亵裤揉按那芍药花蒂。

锦绣微微瑟缩了一下,将那雾蒙蒙的眼看向丈夫,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本想装可怜博得些同情,岂料躺在自己身侧的人却是最冷心不过。

只听得段荣轩用无比温柔的声音低语:“昨夜是我不好,用错了东西害你白受皮肉之苦。今日换件好物来试试,一准不会再叫你吃痛。”

与之同时,他却又单手飞速解开锦绣腰间的裤带,一面坐起身,一面往下用力扒拉“哧溜”间就将那本就很是宽松的月白绸裤褪到了她膝盖之下。

“啊!”锦绣蹙眉惊呼一声正想说话,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僮仆的叫门声,段荣轩竟应了“进来”两字,顿时吓得她再没敢吭声。

赶紧半坐起来压着裙摆遮挡身子,又慌慌张张的想要穿起那亵裤,段荣轩见她这动作也不说话,起身弯腰笑着就又是用力一拽,不仅顺利扒掉她裤子还带走了一只罗袜,然后他便往山水屏风外走去,一面绕向外室一面顺手一抛将那薄绸裤与罗袜挂到了丈余高的屏风顶端。

下身空落落的锦绣这下更是进退两难,知道僮仆正立在五步开外处的她羞窘着说不出话来,即便隔着屏风也不敢赤脚跳下榻去拿自己的亵裤,总觉得会被人看见又背地嘲笑。

直至段荣轩端着一个托盘又回了屏风内,她又听到外间有了“吱呀”带门的轻响,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忘了告诉你,家里有几个能在内院进出的僮仆,他们年纪小也不算是男人,无需介怀。”段荣轩在说话的同时,将手中托盘搁在了矮榻旁的案几上,盘中有一个比男子双掌略大的木盒,另一个则是长椭圆的铜制容器还隐约冒着热气。

不算是男人?也就是说家里除了护院之外别的也是阉人?锦绣不敢当面详问,只屈膝闭腿按着裙摆嘟嘴呢喃道:“可就算是婢女,被瞧着了也不好吧。”

段荣轩嗤笑一声,在揭开木盒盖子的同时淡淡道:“真是见识太浅,这世上多的是三五人同乐,旁边站个人斟茶打扇也是常事。罢了,你面皮薄我也不爱如此,正好合适。不说这个,来看看,选一条。”

说话间,他斜坐到了矮榻侧面的镂空围栏上,将木盒递到锦绣眼前叫她挑选。

抬眼瞧去,只见他左手食指上挂了根寸余宽四寸长,尾部还配着细带子的布条,右手盒中放着一排排扎成束的缎带,这些带子均不到两指宽,色彩各异却都极其艳丽。

“这是何物?”锦绣满脸疑惑的取了其中一根桃红的,轻轻一扯它便自手中散开坠到膝上榻间,看着仿佛有一丈来长飘飘曳曳的。

“眼罩和绳子,色泽不错,那就这根罢,”段荣轩半眯着眼一笑,又将那宽布条扔到了锦绣手中,起身去搁盒子的同时吩咐道,“自己蒙眼戴上。”

锦绣暗暗一叹心知他主意已定此番自己无论如何再逃不过,她却并没立刻乖巧从命,只拽紧了那眼罩跪坐在榻上仰首道:“把二郎接家里来住,可好?”

“嗯?我这娶妻还买一赠一了?”段荣轩回头望向她,见那表情极其认真坚毅不由挑眉一笑,“凭什么?或者说,你乐意叫他隔三岔五的听自己姐姐媚笑浪叫?”

“……”锦绣顿时被噎了个够呛,涨红了脸垂首喏喏道,“奴只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她怕没有家人照拂弟弟在段家也会被指使去干粗活重活,也会被奴仆暗地鞭笞作践。

哪怕自己没有当家主母的权限,在眼皮下搁着也比让他孤零零住那辅兴坊好些吧?虽说昨日有雯娘陪着过去了,但她毕竟不是可靠心腹,利益攸关时怎会舍身护住明瑞?

“他好不好,得看我过得是否舒坦。稍后你若能叫我爽适了,晚上倒也可出去溜达一圈观星、探亲友。”段荣轩缓缓揭铜器盖子的同时,看也不看锦绣的悠悠说着。

他就想知道,这个做姐姐的究竟愿意为她同胞弟弟做到何种程度――是坚贞不屈不齿自甘下贱,还是宁肯不要尊严也要为他活着。毕竟,有时候与身心煎熬相比死却是再轻松不过之事。

待他再回头时,锦绣已经脱去了穿在最外面的大袖衫子,眸上戴着正红绣牡丹的眼罩,浅青的窄袖单衣松开来滑落于臂弯之间,露出了整个光洁的肩背,却偏偏半遮着透了些许里面的艳红抱腹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