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荣轩先为妻子舀水擦身,见她雪白肌肤上被自己留下了不少红痕略有些心痛,却又觉得心头暗爽,烙印似的痕迹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的伟绩。
稍后他又看到水中有血丝在荡漾,原以为只是落红却忽然发现这血雾竟越来越多。
仿佛像是有暗伤的样子?他微微蹙了眉,伸手入浴桶探向妻子下处,迷糊中的锦绣因这举动突然一惊,瞬间闭紧了双腿惶惶然睁开眼。
段荣轩的手指停在了玉门处,看着又一丛缓缓升起的血丝,他望向妻子低声问道:“还痛么?”
“嗯,火烧火燎的,”锦绣在他毫不遮掩的视线下有些不自在抱臂环搂住了上身,喏喏道,“或许,是伤了。”前世没折腾这么狠她都伤了,这一次肯定伤得更厉害。
“起来吧,我给你上药。”段荣轩话音未落就伸手一搂抱了她出来――嫩处已经破皮渗血又怎么能一直泡在水中?
浑身无力的锦绣任丈夫为自己擦干身子,垫了软布后裹入被褥侧躺在床,而后目送他去屏风后换了一身干爽寝衣。
接着,段荣轩又回到床边半蹲着拉开了床角处的第一格抽斗,锦绣微微伸脖一瞟,见其中放了些瓷瓶、小罐,还有几柄材质各异的尺子与细鞭。
她正有些莫名其妙,又见丈夫关了它拉开了第二格抽斗,这回定睛一看却叫锦绣猛然间红了脸,赶紧挪眼往床内缩了一缩,那整整一抽斗里居然全装着触器!
金的、玉的、陶的、瓷的,还有角质与象牙!这一根根一条条或细长或粗壮甚至篆刻繁复花纹的触器,张牙舞爪似的刺入了锦绣的眼,她顿时觉得下身又一阵抽痛。
面无表情手稳心不乱的荣轩其实也有些尴尬,他并不知此物竟琳琅满目的大咧咧放着。
这些东西都是义父往常所赠,他平日从未上心,每每收到就直接扔箱子里去不曾细看,婚床又是锦绣出嫁新打制的,他那阵正忙便叫小五领人收拾的一干物事。
只知道床下抽斗中有一套浸了药的玉质触器,不曾想连开两个抽斗都没找着,反倒把妻子吓得缩头逃躲。
直到从第三个抽斗中取出了一个扁长锦盒,他才舒口气起身坐到床沿。
而后,段荣轩揭开盒盖指着里面一排由小至大,从细到粗的九根浅棕黄色玉质触器,柔声道:“自己选一个罢,别又哭我欺负你。”
这话说得实在是可恶,他若问“我们上药可好”,锦绣一准会死命摇头,不过是擦伤忍忍也就罢了,可张口就叫人选择却逼得她没法逃避,这难道就不叫欺负人了?
可惜情势不由人,她略略迟疑后,只得从被褥中探出手,点向最末一根成年男子指头粗细的触器,却叫段荣轩喷笑道:“这是后面那处用的,你就不怕滑进去了取不出来?”
“不过是上药怎么会,会……滑进去。”锦绣越说越轻声,羞窘着想要挪开眼,却又忍不住偷瞟,看丈夫究竟打算作甚。
“我说了只是用这抹药么?”荣轩说话的同时取出倒数第二根触器,在其尾部的圆扣上系了根双鱼串珠络子,举到锦绣眼前解释道,“这几根东西均在药物中浸泡过,可消肿化瘀,也能止血止痛,还有扩张与滋养润肤的功效。不过,略略戴上一小会儿却是没用的。”
“……啊?”难不成还得长时间戴着?!
她望着比两指略粗,长约五寸的圆柱心里一阵发虚,它首部有龟棱,通身还隐约可见螺纹雕花……倒称得上做工精致,可,可这东西放进身体里能好受么?
“今儿第一次,饶你了――用最细的罢。据说,隔日一次,连用七次便可换另一根。”荣轩半眯着眼从配套的彩瓷圆盒中抠出些许乳白膏药,慢条斯理的在触器上细细匀抹,而后扭头目光炯炯的看向锦绣。
“哪里是最细的啊?!”这不睁眼说瞎话么,明明手里拿的就是倒数第二根!而且,那七次一更换的意思岂不是说到三个多月之后就得是……
锦绣望着打头的那大竹节模样足有十余寸长的巨物,瞪眼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黑发晕。
“你看错了,”段荣轩迅速把盒子一盖,眨眼就给踢到了床下去,而后掀开被褥,一面磨着锦绣慢慢放入玉柱,一面浅笑道,“七次什么只是说笑而已,你别怕,这东西原也不是我自己淘换的,只是方才提到上药才想起来,偶尔用用也就罢了。”
“是么?”锦绣将信将疑的微微眨巴眨巴润湿的眼,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咆哮:这家伙就是个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浑人,信他你就是猪!
不过,这东西确实好用,置入身体后只觉冰凉而舒爽,似乎瞬间便缓解了先前那火辣辣的隐痛,锦绣轻轻呼了一口气,双腿微挪又探手下去想要将连在触器末端的双鱼络子从腿根移开。
她能忍受体内异物的膈应感,却受不了络子流苏带来的骚痒。
钻进同一个被窝的段荣轩忽地握住了锦绣的手,将自己指尖绕在流苏上慢慢转圈又左右轻扯、上下托拉,引得玉柱在花径中也摇摇摆摆前探后顶,双鱼络子顶端配的明珠还时不时的磨蹭着她花蕊……
“唔――”锦绣忽地低吟出声,又赶紧咬住红唇强忍住心中那股难言的躁郁感,手指也不由拽紧了褥子。
随着荣轩动作的变换交替她竟连脚趾都紧绷了起来。
这一次,花径的感觉和先前单纯的钝痛很是不同,虽微微不适却另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仿佛有股热浪正在往小腹慢慢聚集……
“让我也伺候你一回,可好?”荣轩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满腔柔情。
他自己虽然没爽到却能让锦绣欢愉一次,先前一时冲动折腾得太过,害妻子痛至嚎哭,若不能及时弥补,很可能她此后会一直惧怕房事,总不能次次强上吧?你情我愿共享鱼水之欢才是正道。
段荣轩深知锦绣这“三珠春水”的妙处除了最深处挠人的凸珠外,还在于其比寻常女子更湿滑紧致,更容易动情。
说不会用那最粗的触器确实是实话,弄松了还有什么意思?可他也不会白白得了璞玉却不去雕琢……
说话间,荣轩软玉温香抱满怀,右手动作不停左手也跟上节奏轻捻其红珠。
在多重刺激下,加之那玉柱中本就掺杂少许助情之物,锦绣在一炷香后抑不住的轻吟一声,随即浑身紧绷后又一松,终于攀上了极乐之巅。
一汪滚热的春水顺着玉柱滴淌而出,浸湿双鱼络子后又漫溢到了荣轩指尖,他抬手送入口中卷舌一抿,只觉那微微的咸腥中竟带着股女儿香,回味悠长甚是可口。
“舒服吧?”他挑眉一笑,黑亮眼眸中荡漾无限风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