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她狠狠地白了魔法师一眼,眼睛又眯了起来,“你是不是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这股味道让我从心里面恶心,这是那三个叛徒的气味。”
“三个叛徒?从心里面恶心?”安南看着纠缠在自己身上的身躯,“你的言行总是这样不相符合。”
“我是认真的,”她一脸严肃盯着魔法师的眼睛,“不要让我知道你接触到的人是谁,我知道这是什么气味,我在艾德拉斯游历的时候干掉过很多身上带着这种恶心味道的家伙,三个违逆神皇殿下的叛徒,这种气味,绝对错不了。”
听了伊莎贝拉的话,安南终于知道这种恶心的气味来源在哪里了,不过心里却也不以为意,毕竟已经决定把这事忘了,那就当做没发生过就是了:“我也不知道我接触过什么你不喜欢的人,或许是不注意的时候沾上的,你说的那一类人,魔法师也不喜欢。”
这倒并非违心之语,在多数魔法师眼中,所有光明教廷的人都是多管闲事的讨厌鬼。
“不注意的时候能让那股味道沾上这个地方?”她抚摸着魔法师的胸口,吃吃地笑了起来,手指继续向下探,“如果时间再久一点会不会继续向下,我说那个人不会是男人吧,味道不对啊,呀……”
忍无可忍的魔法师将她的身躯狠狠地按在了床榻上,她的笑声更欢快了:“被我说中了?”
安南用力扯掉了伊莎贝拉的长裙,她发出一声尖叫,一阵冲刺之后,下半身已经开始抽搐。
魔法师的手指划过那条大腿,滑腻的皮肤下肌肉充满弹性,它们给予了他巨大的欢愉,锻炼过武艺的身躯在情事上别有韵味,只是对付起来有些吃力,至少对于他而言是这样,幸亏修炼过武技,还有寒息增强体质,他才能够在伊莎贝拉浑身虚脱喘息的时候仍旧精力充沛。
“不要瞎猜,”他拍了拍伊莎贝拉的屁股,“事情都过去了。”
“这不可能,”她狠狠咬着牙,开始因为一个新发现而耿耿于怀,“为什么不是你先倒下?”
安南心里顿时啼笑皆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用恢复的一点点体力抬起身体,缠住了安南,这回却将注意力放在了安南的手臂上面,她在那肱二头肌上捏了两下,皱起眉头:“这摸起来就像是风干的香肠,像你这样的男人我一个能够对付十个。”
“一个对付十个?”安南嘴角抽搐,这句话让他产生了不太好的联想,他摇了摇头,决定拒绝继续这个话题。
反正现在对付她,只需要他一个人就绰绰有余了,安南非常满意这种现状,只是吸血鬼还在不停地抱怨,魔法师皱了皱眉,继续拥抱起她已经基本失去反抗体力的身体,决定让她连说话的体力都不剩下。
他吸吮着伊莎贝拉的嘴唇,一直到她因为窒息而脸色发白,才转移到耳根,脖子,锁骨,最后停在了那对膨胀的山丘上面。
珍珠色泽很浅,或许是因为伊莎贝拉的肤色本就不是柔弱的奶油色,粉红色的珍珠挺立在山峰的最顶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魔法师贪婪地吸吮着周围的露水,直到一缕光从舷窗外照进了舱室,他抬起头,望向窗外。
航船似乎向南航行了。
伊莎贝拉注意到魔法师转移了注意力,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再继续的话,她就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会没有了,现在她还可以爬到床头的窗口,与安南一起观望外面的景色。
这艘船是黑咖啡号,用料很是考究,窗口由魔法处理过的琉璃制成,从里面看外面的景色,十分清晰。
成群的海鸟在礁石上飞起飞落,随着海浪一阵一阵地起伏。
又到了一片浅海。
“布尼安号的人都撤走了?”安南忽然开口询问。
“就在上一个岛屿,她们居然和海盗有联系,这里的财阀贵族与地下势力之间的关系似乎很有趣,”伊莎贝拉吐了口气,媚眼转向魔法师,“怎么,想她了?这可是个好姑娘,虽然长相比我差一点。”
“难道在你心里面我就是一个色狼?”
魔法师摇了摇头,抱着伊莎贝拉的腰肢,抱起来感觉却是很不错,没有那股瘦骨嶙峋的感觉。
“当然,你就是一个色狼,”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讨人厌的大色狼。”
魔法师无语,他默默地注视着窗外,与海岸的距离不断地缩短着。
伊莎贝拉更换了几个姿势,让自己更舒适一些,她勾着安南的脖子,一样看着窗外,不过在她的眼睛里,那有点破烂的港口和沾满难看海藻的礁石显然提不起她的兴趣,她更感兴趣的是魔法师的专注目光。
她伸手在安南眼前挥了两下,试图干扰这种专注。
安南皱了皱眉,晃头避开了她的打扰。
“喂,我说,什么东西这样吸引你的注意力?”
“估计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港口……”遥望着喧嚣的海岸港口,安南叹了口气,将伊莎贝拉的身躯从怀抱中搬开,站起身套上衣服,“你休息一下,有人来了。”
她目送魔法师反手带上房门离开房间,咬住嘴唇,瞳孔里面满是不解,有人来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