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童磨的话吓得后面默不作声的鸣女一个机灵,好歹都躲到最后面了,就這还被童磨拉出来。
卑微的一头叩在地上,此时的鸣女恨死童磨这个混蛋了。
瞧见鸣女的反应,无惨哪里会不明白在对方这里他并不会得到心中的答案,烦躁的背过身去摆摆手:
“那么紫色彼岸花呢,你们可曾认真寻找过?”
“如果您是说这个的话,眼下属下倒有一份与之息息相关的情报。”
一看轮到自己表现了,玉壶迅速从鱼壶中探出脑袋,满怀期待的等着自家老板的褒奖。
企料话音未落一阵痛楚传来玉壶的视线就来个倒转,待他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到了老板手中。
“我讨厌不确定的变化,一如你讨厌自身起伏不定的艺术造诣,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情感的变化,千百年的等待我已经忍受够了,待确定情报的准确性后半天狗与你一同前去。”
把玩着手中玉壶的脑袋,无惨对着躲在走廊柱子后面的半天狗发号施令道。
“还有。。。”扭过头目光锁定童磨以及猗窝座,下一秒两根带刺的触手在二人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子扎在二人的眉心。
“绯村一郎的事没有下一次了。”
随着无惨的话音落下,蕴含无惨大量鬼之力的血液注入二人的体内,布满红色经脉的脸庞在接受无惨血液后二人身上的伤势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虽说比起灵魂上残缺的伤害这点能量不过是杯水车薪,但好歹童磨恢复了原本俊郎的面容,猗窝座残缺的手臂也是顷刻间恢复了完整。
“其实您大可不必劳心劳力,绯村之流说不准无需吾等动手,过不了多久他就将身首异处。”
老大既然消气了,那么补救方案是时候拿出来了。
恢复伤势的童磨裂开虚假的笑容,金色折扇敲在肩膀上,脑海中关于近期绯村所有的情报一一划过脑海。
“欧~~?”
见无惨疑惑童磨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您以为鬼杀队会放过一个残害他们队员的鬼存在吗,尤其是这个鬼还跟绯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您想想看,作为产屋敷一族族长亦是鬼杀队首领的产屋敷当代家主,是不是该给手底下替他卖命的一行人一个说法?”
想到再此之后绯村将面对同胞们的刀剑相向,童磨的嘴脸裂到了耳后根。
“那又如何?”
胡蝶屋的惨剧是双面鬼釜鵺一手酿成的,虽然动手的是曾经的下弦四零余子,但仅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以我对绯村的了解,对方为了保住零余子很有可能为此怒而拔剑。”
“如果事情没有沿着你预期方向发展呢?”话说到这无惨有了点兴趣,于是开口说道,“那么到那会儿又该如何?”
“事情没有向我预计的方向发展也没关系,不要忘了既然零余子能被操控一次,就可以被操控第二次。”
许是猜到了童磨心中的计谋,位于倒数第二排的上弦六妓夫太郎说道,
“到那会儿随便派个人帮零余子一把,做实是零余子行的凶。”
“您猜鬼杀队首领是会相信他绯村的一派之言,还是会相信他亲眼所见的呢?”
朝妓夫太郎点头,心说我没白培养你小子,童磨笑容不减的接过话接着道。
“噗呲——!”
“无。。。无惨。。。大人。。。”
突兀的,两只蠕动带有尖刺的触手毫无征兆地贯穿上弦六妓夫太郎兄妹的胸膛,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方才还与对方几人叙旧的两兄妹二人。
“为。。。为什么。。呃。”妓夫太郎。
妓夫太郎兄妹难以置信的看着胸腔内的触手,曾经无惨口中值得培养的他们居然会迎来这种结局。
明明他们兄妹已经很用心的完成无惨的每一个任务了,可还是逃脱不了对方的魔爪。
这就是作为鬼需要付出的代价嘛?
连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中变成了个皮囊。
“因为我在你们的身上从未看到哪怕半点希望,如果你们的存在只是为了稀释我的血液,那么你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震惊,无以复加的震惊。
千百年来无惨第一次动手,还是对十二鬼月上弦动手,在场众人无一不对其心狠的无惨感到恐惧。
但他们对此并不能多说什么,流淌在体内属于无惨的血液教会了他们很多,包括服从。
无惨一手建立起的不可牢破的秩序,在这一刻被其亲手摧毁,而当事人只是挥挥手上的残留的血液,紧接着一脸无所谓的对着童磨冷声道:
“你的计划很好,具体实施就由你亲自着手,如若看不到我想要的结果,下场你是知道的。”
没有任何功绩在身的妓夫太郎兄妹,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警告在场全员不要动歪心思,更不要出工不出力。
动真格的啦!
闻言童磨呼吸一窒,征征的看着无惨几秒钟后才后知后觉低头领命。
“是,属下定然不负您的期望!”
【找工作的所以给耽搁了,现在发不会太迟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