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七十七章
巨龙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如同一颗巨大的太阳,甚至中央金色圆润龙珠散发的剧烈的光芒已经远远超过了遥远天际的那颗太阳。金色的巨龙栩栩如生,散发着强大而且剧烈的威严压迫着整个天空,而所有朱雀国的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来自荆州方向的压迫感,几乎在巨龙成形的那一刻起,各大势力的巅峰高手都破了闭关,一个近神高手的出现已经足以惊动这些人。一场旷日持久而且势均力敌的战争若是有一个近神强者干预就会出现一种不可估量的结果,而近神强者自然不是轻易便能突破成功的,若非如此这偌大的江湖岂不是早就出现一大堆近神强者了?
武道一途本是逆天,以自身之能对抗天命,反天逆命不说而且还要强行通向天之大道,最后成就无非便是与天地同寿,如日月同辉。修炼等级分为猎魔者,猎魔师,大猎魔师,屠魔,近神,神通,混沌七大境界,而这几个境界中有三大瓶颈最为不好突破,一是猎魔师和大猎魔师只见的瓶颈,二是屠魔入近神的瓶颈,而最后的大关便是那神通大圆满,也就是通向混沌的一个考验。而龙珠便是一个轻松通过屠魔入了近神的作弊器,以往那些十年磨一剑的苦不仅省去了许多,更是能够拥有八部天龙决这等超级变态的功法。
龙珠一出,日月暗淡。
几乎在同一时间,朱雀国几大势力同时下令手下强兵劲将奔着龙气散发的方向赶去,而这其中自然包括那个习惯穿着青色长袍的唐姓公子,这个曾经被万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如今被万人唾骂的武林败类。唐敖勾结鬼王和凉王朱成,三人目标不同但却过程相同,都是要将朱雀国换个主人,三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而作为表面的发言人,唐敖自然是最为惹眼的。唐门立于朱雀三百年,但却一直未曾进入一流势力的范畴,在四象大陆之上更是三流的小角色,虽然用毒之法天下独步,十二路弹腿更是犀利无比,但却苦于自唐门开山鼻祖唐龙之后再无神通强者,扛不起唐姓大旗,使得唐门越来越落寞。唐敖如今却是实现了几代人的炙热梦想,虽然手法有些不计后果和歇斯底里,但却成效不小。如今的朱雀国若问江湖之上哪个门派是第一大派,虽然有很多人不情愿,但还是会无奈的说出唐门的名号,而龙虎山和珞迦寺却被稳稳地压了一头。而最让江湖上诧异的莫过龙虎山和珞迦寺的置之不理,难道是昔日的两大巨头怕了那有朱成撑腰的唐门不成?只是珞迦寺和龙虎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修天道,本身对庙堂与江湖的纷争并不伤心,更别提如此敏感的时刻。龙虎山的发言人王继宽大长老却在龙气散发之时向天下武林散布消息,唐敖和唐门已经被龙虎山列为死敌。这消息虽然没有龙珠出现那般令人眼红却也足够那些小角色惊心动魄一下,两大巨头的碰撞掀起的风浪可不会比那朱成发动的战争小多少。
凉州城。
朱智恭敬的站在正厅侧面,而正坐之上是其生身父亲,就是那个已经身着龙袍,踩着龙靴的凉王朱成。朱成身边是凉王妃,红颜榜上第四的大美人儿,上届的探花。朱成自然其实彪悍,自起兵之日开始他便自封天子,而列出当今朱峰和司马文越的十大罪状。
当年老皇帝有四个儿子,朱成排行老三,当今圣上却是老四,而老大老二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每天只知道寻欢作乐,宫中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宫女儿和妃子那个不是被那当年的太子和二殿下红火过的?老皇帝生命垂危之际,传位于太子,朱成自然第一个不服。当年的朱成不仅生得俊俏不凡,更是文韬武略天纵奇才,是个好帝王的选择,只是嫉妒心太强,对权力和欲望似乎总是拿捏不准,竟然在老皇帝没咽下气的时候便动手杀了自己的亲生大哥和二哥,至于那个当时还只是喜欢·吟诗作对的小皇子,朱成自然不曾放在心上。只不过事与愿违,老皇帝并没能顺了朱成的心思寿终正寝,本来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却不成想当年还只是个御林军都尉的司马文越请来珞迦寺静心和尚,更是拿着大还丹。大还丹有起死回生之名,虽然其中不乏夸大其词的意味,但却的确效果神奇,再加上静心和尚的浓厚真气,本来已经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老皇帝竟然渐渐好转,最后竟然安然无恙。司马文越顺理成章的成了大将军,官拜一品,破格赐予五爪团龙蟒袍,手下三十万禁军,单挂司马字旗。而朱成当年已经拥兵三十万,老皇帝本想格杀逆子,却已力不从心,只好被逼无奈的将其封为凉王。朱成三十万北凉军,司马文越三十万铁羽军。两支军队皆是所向披靡,但却因为司马文越帐中有一提剑战神,使得铁羽军处处压了北凉军一筹。天下大定之时,老皇帝退位,小皇子朱峰登基。而老皇帝竟然将封赏开国之责交与这位新皇帝,朱成自然心中不忿,却苦于司马文越在凤羽城虎视眈眈,若是朱成轻举妄动,却让司马文越捡了便宜做了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老渔翁。朱峰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册封司马文越为大国柱异性王族,而对朱成却不闻不问,两者待遇天壤之别。朱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只好忍气吞声,这般城府也算恐怖,只是如今朱成已经过了半百,却再也忍耐不住那九龙宝座的诱惑,悍然起兵。
只是侧座之处还有一人,却是个不修边幅的老头儿,蓬蓬松松的头发和胡乱堆在脸上的胡子,加上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随意而且慵懒的靠在椅子之上,手里还捏着一只油惺惺鸡腿,嘴里此时也正在大力的咀嚼着那鸡腿上的肉,还时不时的用早就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袖子胡乱擦一下油花花的嘴巴,一副路边乞丐的模样。
朱成恭敬的看着眼前的老叫花子,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个老头儿的身份,但朱成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会让这每天都要净水除尘三遍的正厅进来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