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当墨阎濯赶到顶楼总统套房的时候,百里浩辰已经离开了,沐漫情坐在梳妆镜前,精致的俏脸一片黑沉,肩膀上的牙印仍往外渗着血珠,可见百里浩辰这一口咬的有多重。
新郎到来,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墨阎濯看着她肩膀上的牙印,湛蓝的眸子顿时一冷,他找来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水和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地帮她消毒,而后轻柔地抹上药膏。
“宝贝儿,如果我杀了百里浩辰,你会怪我吗?”墨阎濯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轻柔的问,只是那话语充满了血腥。
沐漫情拆发丝卸妆的动作一顿,不过也只有一秒,接着,仍有些愤恨的话语从她唇中溢出,“他不是我的谁,你无须问我!”
她一想到张文彦的腿,心里就有着滔天的怒恨,若此好的年华,却因她的关系而残废,这让她心里愧疚的同时,也对百里浩辰的丧心病狂感到愤怒。
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爱,那么她只觉得可笑又可恨。
墨阎濯轻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将医药箱收拾好,来到她身后,抬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拆着头发上的发卡,“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呢,咱别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影响了心情。”
沐漫情牵强地笑了笑,语气随意地问,“听说丹尼老师认识我妈,是怎么回事?”
她的头发被拆开,松松散散地披在背后,墨阎濯将她从凳子上拉起,抬手就去拉她礼服的拉链,“今晚你只能想我,这些都不准想!”
沐漫情心下好笑,也不再问,很快,身上那件华贵礼服便被他退了去,露出她完美莹白的曲线,墨阎濯呼吸一窒,他按了下客服内线,低声吩咐了几句。
接着,便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浴室里,水雾缭绕,空中飘荡着浓郁的玫瑰花香,豪华的喷泉按摩浴缸里,飘荡着一层娇艳的玫瑰花瓣,气氛温馨中透着暧昧。
沐漫情趴在光滑温润的浴缸壁上,姿态妖娆而慵懒,男人坐在她身后,修长有力的手指帮她按压着,力道适中,而且很好地掌握了人体的穴位,使她紧绷的身子越发的放松。
“老婆,舒服吗?”
墨阎濯湛蓝的眸子漾着一簇簇火光,出口的声音沙哑而压抑,按压的动作不知不觉变成了撩拨轻抚。
“嗯!”
沐漫情轻应一声,声音娇媚惑人,勾人的凤眸似闭非闭,精致的脸庞透过热气的渲染,一片潮红。
墨阎濯喉结滚动,他咽了咽口水,身子前倾,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大掌从她腋下穿过,他的下颚搁在她未受伤的香肩上,唇瓣凑近她耳边低喃:“你舒服了,现在是不是轮到老公我了?”
他说着,不待她回应,唇齿轻咬着她的珠圆玉润的般的粉色耳垂,舌尖逗弄嬉戏,同时,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掌也不闲着,很有技巧地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沐漫情身子本就敏感,当然抵挡不住他来势汹汹的攻势,很快,难耐的娇吟从她唇间溢出,身体酥软得就像是无骨的妖精一样。
考虑到孕妇不宜在浴缸中泡太久,墨阎濯将她从浴缸里面捞起,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擦干,一边擦,两人的唇瓣却是未分开半分,一心两用的本领在一刻发挥地淋漓尽致。
身子和头发擦干,墨阎濯拿起一件内衣和淡紫色的睡袍帮她穿上,而他自己也穿上短裤,披了件暗红的丝质睡袍,沐漫情不解,带会儿还不是要脱,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墨阎濯吻了吻她的唇,眼里露出一丝邪笑,而后不发一语地打横将她抱起,出了浴室。
他们前脚一出来,一阵欢闹声便响起,砰砰几声,铺天盖地的雾气彩丝像他们袭来,沐漫情一看这场面,算是知道他为何要穿衣服了,果然有先见之明,她怎么忘了,还有这群牛鬼蛇神。
“呵呵,看这架势,我和洛萧两人通吃啊!”奕凛摇晃着杯中的红酒,那双眼睛却是邪气凛然地盯着某人身下那支起的帐篷。
他一出声,笑闹的几人皆顺着他的眼神往某人身下看去,“老大,你应该在里面开了一炮吧!”铁彦彬期待地看着他,眼里万分希望从他嘴里听到一声“是!”
墨阎濯黑着脸,他准备将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可脚步被人拦住,于凯歌轻咳两声,“咳咳,老大,闹洞房,闹洞房,没闹够就不能上床!”
为毛要他说啊,老大这脸色真他么的恐怖!
沐漫情嘴角抽了抽,她从男人怀里下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你们准备怎么闹?”
没等他们回答,她嘴角噙着一丝邪笑,眼波流转,出声警告:“先声明,我可是很记仇的!”
这下换铁彦彬他们嘴角抽搐了,记仇?她这不是摆明了以权压人吗?
“老大,我呢,今天也不闹你,你只要告诉我刚才在浴室有没有,呃……用你自己的话说,叫攻略城池吧!得到答案我就出去!”
奕凛站起身子,走到他们身边,好整以暇道。这两夫妻,折腾人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他才不要和他们一起闹,免得事后被他们报复。
他话一出口,立刻迎来一双双冷眼,奕凛耸了耸肩,对他们的冷眼视而不见。
墨阎濯也知道这几人今天是豁出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里那股火,从齿缝中迸出“没有”两个字!
他倒是想,只是她怀有身孕,不宜在浴缸泡太久,而且浴缸里容易感染。
“ok,马尔代夫三日游,一副唐朝仕女画,一瓶罗曼尼康帝,明日统统给我奉上!”奕凛得到想要的答案,打了一个响指,丢下话后,潇洒地离开了。
洛萧扫了几人一眼,那张冷酷刚毅的脸庞难得的勾起一抹淡笑,“我的东西也一样,祝你们闹得尽兴!”话落,他放下酒杯,随后出去了。
沐漫情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几人居然拿他们有没有在浴室行房来打赌,显然,赢得人只有洛萧和奕凛。
“说吧,想要怎么闹,我们奉陪!”沐漫情干脆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几个。
走了奕凛和洛萧两人,这里面除了他们夫妻俩,就只有于凯歌铁彦彬和闫宁他们几人了,一向爱闹的凯尔居然难得的没有来,而那些下属畏惧他的威势,也没有来。
于凯歌推了推铁彦彬,“该你了,上次不是被她整的很惨吗?”
铁彦彬看着对面那两人邪恶威胁的眼神,那好整以暇的态度让他心里发毛,“我可不可以选择退出?”
“嗤!没种的家伙了,起哄的是你,现在居然打退堂鼓,去去,我来!”
闫宁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将他挤到一旁,而后掏出随身携带的骰子和骰盅,“新娘出手,比大小,输一次,新郎喝一杯酒,连续输两次,新郎就得喝四杯,以此类推,六局封顶,我输一次和两杯,平局不算,不过也可以中途喊停,前提是老大得跳一段脱衣舞!”
“赌王不愧是赌王,事事离不开赌,不过,这招够绝!”于凯歌出声赞道,将老大放倒了,这新婚夜也就和周公过了,不过他更期待老大的脱衣舞,想想就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