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蝶熙看着那张俊颜忽然放大,只觉得唇上一阵被啃咬的刺痛,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将凤修筠推了出去,“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想做的事。”凤修筠看着蝶熙的唇角慢慢印出血来,心醉的邪魅一笑,“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来给本王看吗?还是他从来没这么吻过你!”
蝶熙顿觉羞愤难当,伸手粗糙的在嘴上抹了一把,怒目瞪着他。
凤修筠哪里会停,借着酒精的醉劲,大手一挥,将蝶熙拽着的锦被给丢去地上,俯身向蝶熙欺去。
“凤修筠!”蝶熙没来由的恐惧爬满心头,忽的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刀来,颤抖的小手举着,明晃晃的刀尖正对着他,“今天你要给丞相府的难堪已经给了,你休想再践踏这个身子!”
她的脸色从醒来就没缓过来,明明怕成这样却还是死死的忍着眼底的泪。
凤修筠知道,只要自己真的动手,她白少熙哪里逃的过去,只是脑中不停闪过的一个个过往画面让他慢慢的停了下来。
他缓缓的撑起身子,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倨傲的看向蝶熙冷哼道,“本王要女人还要用强的?笑话!”
蝶熙看着他愤愤然的拂袖离去,这才卸下了气。剪刀无力坠落,在床单上发出一声闷响,银晃晃的刀把反射着她茫然的小脸。
她重新挪下了床来到窗下,天还在月尚明,可自己不可能再做白少熙了。
翌日清晨,净琦轻轻推门进来,却见蝶熙俯身趴在窗棂上睡得真香,她稍稍安下心来,又轻轻的退了出去。
接近了晌午,耀眼的阳光照射,蝶熙这才转醒了过来。过去的一天实在让她心有余悸,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净琦见蝶熙终于醒了过来,连忙跑来低声询问,“昨儿晚上动静这么大,难道……?”
蝶熙牵起一个冷笑来摇了摇头。
“哦,那就好。”净琦大大的舒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对,轻啧了一声,“不过也不好,只是好或不好都不算好,哎。”
“行了。”蝶熙故作生气的嗔怪了一句对她摆摆手,“还不快去打些水来,我还有件大事要做。”
净琦嘴巴拢成一个圆形,激动的连连点头,她担心了一晚上,怕这个惹祸精就此消沉下去,果然是杞人忧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是不假。
蝶熙看着净琦离开的背影,拢去嘴边的笑意,眼底跃动着丝丝的精光,一下下来软榻活动了下手脚。
凤修筠,惹了轻衣卫的二等同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前一世她虽然进进出出睿王府三年,但奉的是密旨不能现于人前。初来乍到睿王府,不好好了解敌方阵地,这仗要怎么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