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既然知道为何不用,是不是也可以解了我的毒,两厢有利的法子为何不用,他不是知我爱他么,不想给我解毒,就骗骗我挖心头血给他也不错,不是么?”夙柳柳说的有些自嘲,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小姐···不是这样的,主子有他的苦衷···”鸣一想解释,但是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是不得不由主子亲口说出,有些罪责即使他赔上性命也是背负不了的。
“苦衷,别跟我提苦衷,有什么让他自己来跟我我。”夙柳柳一甩衣袖,转身欲向屋内走去,她不想再徒增忧扰,她要被那个男人给逼疯了。
鸣一抿了抿嘴,突然起身,一个前跃点住了夙柳柳的穴道,将她挟制在怀中,“小姐,得罪了,事后,属下任小姐责罚。”
说着,鸣一抱着夙柳柳闪躲进黑暗之中,主子和小姐都是倔强之人,他不得不用非常手段。
“你···”夙柳柳愤然瞪了鸣一一眼,随后不再说话,她知他不会伤他,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是算计她就是不行。
眼前的景色不断闪过,仅是片刻,她就涌入了一片黑暗的甬道,墙壁上挂着价值匪浅的夜明珠,此刻,也只是用来照明,在这微弱的荧光下,甬道一直往后退去,退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再现光明之时,一丝在一座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别院建筑面前,但周围却有一种烟雾缭绕的感觉,这里,是哪里···
门被推开,几个纵身环绕,就落在了一座泛着雾气的池子面前,池子不是很大,长宽大概三四米左右,只是,那池子周身的雾气却让人感到寒冷。
鸣一看了一眼那池水中的人,将怀中的人放下,随后解开穴道,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屋内。
看着那池水中央妖异却苍白到没有气息的面庞,夙柳柳站在原地动不了半分,连身边鸣一的离开她都未注意分毫。
这个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感受着那空气中的寒凉,再看一眼那冒着寒气的池子,这分明就是一处寒潭,顿时,风澜请所说的那种极其危险的解毒之法旋上心头。
为何,他这般是为何,碰她既有那么难吗?
蹒跚着脚步,夙柳柳一步一步向那寒潭走去,直到她走到了那寒潭边上,都未引起那个男人的半分警觉,她不知道他现在这番状态是为何,她不敢出声,可却忍不住想要呐喊,他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既然不愿意碰我,那么就用我心头血吧,至少这样可以救你,可以不让你受苦,就当还你的这次救命之恩吧。”说着,夙柳柳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眼见那匕首就要决绝的扎向那心房之处,一只带着水渍的修长大手狠狠的捉住了那拿着匕首的手,那水潭更是因为这一异动而掀起波澜,一口鲜血更是从那大手主人的口中吐入寒潭之中。
“素素,你这是做什么。”愤怒心疼,太多的复杂情绪迎上心头,刚刚她一来他就感觉到了,只是他在闭功状态无法撼动半分,直到他听到了她那声呢喃,强行突破功法,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挟制住了她的手,他庆幸,要是再晚一步,真不知道会出现怎样让他痛过一生的场景。
“还你恩情。”抬眸,很是冷静的对上那双掩盖不住情愫的眸子,心忍不住微微颤动。
“素素···”她这是在跟他划清界限。
“为何不告诉,为何不告诉,你说啊···”泪从眼角落下,她就那般不值得信任么。
“素素,我没事,我这只是···”想狡辩,却不知道该如何狡辩,她既然出现在了这里,又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此刻,他已经无力去责怪谁将她带到了这里,他···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了。
“你只是怎样,我很好欺骗吗,明凰。”说着,一个用力甩开那握着自己手臂的手,匕首也因为这个用力而震落在地。
刚想伸手去捡那把匕首,夙柳柳有些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是该叫你什么呢,明凰,冥王,师叔,又或者···叔叔···”最后那个称呼让明凰的手跟着一抖,就那般悬浮在半空之中。
过了半响,低首的明凰轻声开口道:“你,都知道了。”他从没有觉得能隐瞒住她一生。
“不该知道么?”她不想在藏着掖着,她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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