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重阳未到已登临,探得黄花且独斟。
客舍喜逢连日雨,家山似响隔河砧。
乱来已失耕桑计,病后休论济活心。
自贺逢时能自弃,归鞭唯拍马鞯吟。”
箫疯子一个人坐在别墅前的池塘对着池塘中已隐于水中的鱼儿,独自吟诵着唐朝司空图的七律《丁巳重阳》,手中的一瓶高粱烧已经有半瓶倒进了肚子里。天空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颗星,连着两天都是这种天气,箫疯子也很配合的跟着连喝了两天的烧酒,冰箱里储备的烧酒也被他一个人解决的差不多了。
看着他的落魄样子,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还有三天就是每年夏历的九月初九了,这一天,民间有登高、远游、赏菊、吃重阳糕等习俗。但在这里却什么都干不了。见箫疯子难得这么消沉的对酒消愁,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灌啤酒和他并排坐在池塘边的长条凳上。
“一个人跑这边来喝闷酒,怎么想老相好了?”我打开啤酒,对着嘴灌了一口,这个天气喝这玩意真是太过瘾了。
“没素质的人就你这样的,一脑子屎。”箫疯子都没拿正眼瞧我,呆呆的对着池塘一口接着一口的灌,他喝烧酒跟别人喝可乐一样,看着人都心惊胆颤的。万一喝醉了一头扎进水池子里,早上起来可能就和鱼儿一样漂头了。
“我叫正常人的正常想法,哪象你都成神的人了,能比吗?”我又往肚里灌了一口啤酒,没等他反驳又继续说:“有没有兴趣陪我去一趟汇江。”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不光是为了对付张贺强,还有一点私人原因在内,我离开光明学院这么长时间,从没往学校里挂过一通电话,而据阿明反映的情况来看,我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清韵》的正常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么长时间以来肯定是于巧巧她们一伙人在撑持着清韵往前缓缓行走。一想起这些,我的心里就一阵抽搐似的难受,光明学院毕竟是我生活了三年多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要说突然之间全部抛开,是不可能的。
“你准是又有什么馊主意了,要不也不会想起我来。”箫疯子对我的言行了解得很透彻,这次我的确是想出馊主意了,并且这个馊主意将会在不久以后成为左右局势的关键棋子。
“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利用媒体揭示出张贺强在汇江的所有产业中的一些猫腻,打击别人的同时来娱乐一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我向箫疯子抛下了一块诱人的蛋糕,只有他动口,一切就好办了。
“你最好别给我使绊子,要不然我把你废了。”箫疯子说着笑得一脸邪恶,站起身拎着空瓶子走路一摇三晃向屋内走去。
“我当你答应了哦,明天早上我喊你。”我一口气将剩下的啤酒喝光,剩下的那罐在我进屋的时候扔给了在客厅看电视的阿楚,这小子虽然和黑子是同村的伙伴,可性格却和黑子截然相反,而且酒量也差得不行,两罐啤酒进肚就倒了。
“谢谢肖先生。”阿楚伸手接过我扔过去的啤酒,满脸的微笑,只是拿着啤酒放在手里就是不打开。
我知道他的酒量,也没逼他,等我转过身向楼上走去,阿楚赶紧把手里的那罐啤酒重新放到了冰箱里,然后重新回到客厅的沙上,继续看他的电视。
回到楼上的卧室,关月月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歪着头轻轻的用毛巾揉着长长的头,那张因为水汽蒸腾而略显红晕的脸庞在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见我进来她把毛巾丢给我,然后一个人坐到床头前的梳妆镜前微笑着看我一点点的走到她身后,那双盈水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轻轻走到她身后,蹲下身来从后面抱住她玲珑的躯体,舌尖在她圆润的耳珠上轻轻的点了点:“你真美!”
“油嘴滑舌!”她转过脸来,把头轻轻贴在我胸前好像要听出我心跳的频率般:“你心跳度每分钟98次,说的话肯定不是出自真心,要不就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天生的好不好,跟我说话真假没半点关系。”见她不信任我嘟着嘴摇了摇头,然后笑得一脸奸诈,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呢。
“好哇,敢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我的右手就开始了一连串的行动。
“好了,我求饶,看头还湿着呢。”见她湿漉漉的头还在滴着水,我停下了继续作怪,安静的坐在床边一截一截的揉着她脑后的长,关月月好像很喜欢这种气氛,眼睛闭着默默的感受着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