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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敬豪的脸上此时还凝固着些微的得意,光头四喜办事一向都是干净利落,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他摆了一道,说什么关月月和肖捷早已到地府报道,即便是冯远山意外的出现也没有打乱他的布局,现在面对着乔装打扮的关月月,武敬豪也只好认栽。
见关月月都已经摘取面具,我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凌晨4点多钟关月月就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说是突然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从宗庙出来以后我便随着关月月去面见这个关门前身冯门的大佬冯远山,他居然是关如海的师父,关月月从小便常去老人家里转悠,只是近几年去的少了,一时间没有想起他来。
等到了冯远山的住处,已经到了清晨的六点多钟,老人还在床上睡觉。大清早的坐在那里听完关月月的哭诉,老人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叫上拉干驱车赶往老城区。车上老人还秀了一下他的绝活――易容术,据拉干吹捧说老人的易容术得自于一个梦境,梦中有白长眉的神仙教他易容之术,醒来易容之术的各个情节都清晰如昨。虽然拉干故意编出了这么一出神话故事,但老人的易容本领还是有的,而且早年若没有这个看家本领,可能早就被仇家送进了天堂,哪里还能如现在这样活的自在。
我和关月月将面具和头套揭下来的刹那,屋中的喧闹静了下来,原来还吵嚷着让关月月立即出现的一伙人都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为期六个月,谁能把张贺强的脑袋拿来,谁就是关门的大佬。”武敬豪从刚刚的失算中回过神来,转眼把选举的焦点问题移到了张贺强人头的归属上去。
“好,一言为定。”关月月此时表现的异常坚定,眼中流露出的坚毅令人吃惊,一个女人变化也许只需要关键的一分钟,一分钟前关月月还是一个人,一分钟后关月月就代表着支持她称雄大佬的另一股力量,这压力转化成了动力,促使她改变。
“为什么要答应下来,你不是说不想走上这条道吗,现在怎么突然要去争取?”供堂上的人很快就散了大半,武敬豪和冯远山都因为有事提前离开了,望着空荡荡的供堂上关如海笑容可掬的面庞,想起初见他时的样子,恍如隔世。
“我难道还有选择吗?”关月月的声音充满疲惫,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是在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亲人离去的痛苦和来自四周的压力。她原本稍显圆润的下巴显得越尖俏,始终拧起的美貌为她平添了一分憔悴之美。想想从我回南明到现在,我们几乎没有一刻不再逃命,来自外界的不明势力,还有张贺强的手下,以后我们将要面对的困苦简直不堪想象。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寻找答案,培养力量!”
我沉默了下去,走上前为这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关公”上了柱香。我现在成了一个多余的人,除了能陪着关月月一起呆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想到这里,我握紧了拳头,脑中突然想到了严千明,他在收集消息方面有一套,何不让他出面请新闻界的朋友帮忙呢。我正想把这个想法告诉给关月月知晓,却听她冷不丁又说了一句:“叔叔在瑞士给我开了一个户头,我一直都没看过里面的资金,估计应该够我们培植力量的启动资金。”关月月的话像沙漠里的一汪清泉,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
院内的光线越来越强,太阳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头顶,下了一夜雨的南明又迎来了一个艳阳天,供堂内关如海的遗照被院内的纸人手中的铜镜反射进来一束光,黄色的光照下关如海的笑容显得神圣而安详。
“去把光头陈四找出来,顺便把我们预付的款项收回。”武敬豪坐进车里,对着关上车门的一个脸色黧黑的黑衣男子吩咐着。见他应声离开,这才颓然的靠在汽车座椅上,用手指揉搓着双眉,心情烦乱的厉害。原本今天应该上位的,却被关月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叫他怎么能不恼火。
看着武敬豪离去,阿楚才从门缝中探出头来,这个上午生了太多的事,他的身份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从刚刚武敬豪离去的背影来看,他可能早已经忘了早上的承诺。他刚想转身关上大门,后颈却被一双大手抓住举了起来,拉干的大嗓门在他耳边轰隆隆响起:“小子,你今天是纯属跟我过不去怎么的?早上不让进现在不给出。”
“我哪敢哪,刚刚是看没人所以才想起来关门,哪曾想冯老爷子也要走?”阿楚楚楚可怜的把眼望着从身后悠然走来的冯远山,一扫刚刚来时的死气沉沉,这老爷子现在走起路来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稳当。
“冯老先生救命呐!”见这老头当自己为空气,阿楚情急之下只好呼喊救命,希望可以借此来摆脱拉干即将袭来的拳头。
“给这小子口气就行,也别打残了,要不然多个吃饭的麻烦。”冯远山乐呵呵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听得阿楚脊梁骨直窜冷风,额头的汗珠滚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