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范礼河说不过蓝初雪,只得轻叹一声,说道:“悠悠这孩子从小就不听话,在她看来,我说什么都不对。”
蓝初雪道:“可据我所知,上一次范先生受伤,悠悠却是伤心大哭了一场,还很委屈地答应了我先生秦时月的要求,她可都是为了您。”
“这”范礼河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他多少知道一些,可他当时一直住在医院,对此事的具体经过却是不甚了了。
“如果您是真心想为悠悠好的话,就选择支持她,相信她,现在她已经只有您一个亲人,如果连你也选择不信她,她心里作何想法?”蓝初雪又道。
范礼河微微一惊,问道:“那我要怎么做?”
“给悠悠道个歉,我想对你们父女的关系应该有帮助,悠悠虽然调皮,但绝对是个孝顺的女孩儿。”蓝初雪说道。
范礼河终究是典型的华夏氏父母,认为父母在家就是最大,哪有长辈给孩子道歉的?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一点,说道:“那如果真是她撞的呢?岂不是助涨她的坏脾性?”
“那如果真的不是她撞的呢?您岂不是在她人生中留下一个抹不去的伤疤?您选择相信她,可以再去查明真相,待真相查明之后,是她的错再批评教育她也不迟,可如果不是她的错,您一上来就教训她,这对她无疑是极大的伤害。”蓝初雪说道。
范礼河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半晌,他才道:“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终究不懂怎么教育孩子。”
蓝初雪淡淡一笑。
二人进屋,范悠悠坐在沙发上呆呆不动,见范礼河走到她面前,便扭过头不去看她。宁谷与蓝初雪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是无奈一笑,蓝初雪轻轻拉了拉她,示意她别去管。
宁谷却是有心想看热闹,站到一旁却不走开。
范礼河见女儿越发的对自己生分,而且显然对自己非常生气,也渐渐觉得自己的确是错了,叹了一声,说道:“悠悠,爸认错了,我不该骂你,也不该打你。”
范悠悠嘟着嘴转头看着他,道:“那您相信我了?”
“嗯。”范礼河点了点头。
范悠悠喜上眉梢,复又板起脸来,说道:“那以后你都不能再这样了,也不许唠叨我还是孩子,不懂事这类的这些事情了。”
“好。”范礼河无奈地说道。
范悠悠大喜过望,直接扑到父亲怀中。
蓝初雪见状,笑了笑,说道:“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已经找到关键性证据,证明人不是他们俩撞的。”
闻言,最高兴的却是范礼河,他激动地问道:“真的?是人证么?那可不一定管用,有好多人都说是她们俩撞的。”
蓝初雪微微摇头,说道:“不是人证,是一段录像。”闻言,范礼河却皱起眉头,说道:“那段路周围的监控录像我都去差了,没有找到有用的监控录像啊。”
“哎呀,爸,初雪姐哪能跟您一样啊??”范悠悠笑道。
蓝初雪道:“是一个住在那附近的人用摄像机拍下来的,录像我已经拿到手了,过几天我便会交到法院去,到时候真相就会大白了。”
“哦,那实在是太好了。”范礼河高兴不已。蓝初雪微微一笑,忽地瞥见宁谷神色苦涩,微微有些诧异,于是问道:“宁谷,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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