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羞红着脸:“……除非有人欺了我的夫君,我便拼了性命,也要将那人碎尸万段,诛连九族……”
甜蜜缠绵的情话被清河说得血光四溅、杀气森森,而刘凡却觉得心头一阵感动和温暖:过我们的小日子,让别人都死去吧,我们的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甘之如饴,毫无愧疚感。
左手悄悄环了清河的纤腰,刘凡开始不规矩起来,一阵情人间的密密私语在夜幕下显得放肆而又婉约。
“清儿,你的腰好细呀……”
“嗯……”
“清儿,你要多吃点肉,瞧,太小了,跟小馒头似的……”
“别……不要……不要摸那里,咱们…还…还没成亲呢……”
“没关系没关系,我只是适应一下,毕竟将来我要摸它们一辈子的,大家提前打个招呼,认识一下。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表哥――,你…你…坏死了!”
月儿悄悄的躲进了云层,似乎也为这羞人的一幕而感到不好意思……
良久。
“你是不是在欺负姐姐啊?”
声音突如其来,小女孩双手托着肉肉的小下巴,好奇滴注视着刘凡的手,他的手正探入清河的衣襟内,不断的上下摸索着,而清河却羞红着俏脸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其施为。
两人闻言一惊,接着两声尖叫响彻在刘府上方的夜空中。
“呀!要死啦!”
“妈呀!”――
第二天,京城内四处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户部华侍郎的独子,昨日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扔在洛水的岸边,形状凄惨至极,据说下身还被人极其残忍滴阉割了,华侍郎得知消息后,当场昏迷不醒,华侍郎大半辈子仅此一子,不想晚年却遭此横祸,老华家从此算是绝后了。
消息在京城内如病毒一般肆意滴传播着,上至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皆有听闻,或叹世道不安,亦或幸灾乐祸,世间百态,由此可见。
金銮殿内。
刘凡正倚着大柱子,无聊滴打了个呵欠。
“病体初愈”的寿亭侯终于上朝了,不过一个闲散的少府卿,来与不来,其实真对朝政没有多大影响,所以寿亭侯的到来,朝臣大多只是点头一笑,以示招呼,并没有过多的热情,也没有刻意的疏淡。
昨夜刘凡在付出了二千两银票的“遮口费”后,终于与长乐小翁主签定了‘门外之盟’,小翁主答应以后不会再去金銮殿门口堵他,与此同时,刘凡也必须要尽到一个做姐夫的义务,每个月必须定时定量的为小姨子的“募捐箱事业”添砖加瓦――给钱要主动,态度要积极,否则小姨子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为了让刘凡这位大客户兼冤大头尝点甜头,增加捐钱的动力,小翁主将刘凡拉到一边,含蓄滴表示,以后姐夫若还想在姐姐的衣服里“找东西”,她可以继续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最后清河羞红着娇靥,急急忙忙拉着长乐小翁主,逃命似的摆驾回宫,刘凡愣愣地站在院子正中,脸上似哭似笑,表情甚是诡异。<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