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想了想,表情复杂地同意了。
夜深了,两个女子哈欠连声,相继回到小屋睡去了,梁军便在吧台上,斜倚着一个破沙发,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总是乱纷纷地,什么都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网吧里,也都昏昏暗暗地,似乎都进入了迷仔。
刚睡着不久,就开始做梦,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闪身走了进来,她伸出两只手,奔着梁军的胸膛而来,伸手要挖出他的心来吃,梁军眼见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却一动不能动,忽然那女鬼并没有挖开他的心,而是把他的宝贝翻了出来,跟着张开大嘴,一口就咬到了那东东上,奇怪没感觉到疼,相反却感到非常舒服,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让他身体使劲地向上耸动,跟着他的宝贝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境地,于是,他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那个地方像决堤之水一样,淋漓尽致地喷薄了。
这个时候,他醒了,只觉得眼前好像一花,一个影子翩然飘出,等他定睛看时,什么都没看见,却发现自己的拉链开了,那个东东,已经蔫头搭脑地缩在那里。
他呆呆地看着那个东东,怎么也弄不明白,刚才究竟是真的,还是一个梦?
如果是真的,那么刚才那个人是谁?如果是梦里,为什么刚才觉得似乎眼前飘过一个人?而且自己的拉链确实被打开了?
今天,可真是太玄幻了,太诡异了,梁军经历的事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起床后,他冷眼地观察着两个网管,两个网管也不知道怎么拱的,头发都乱了,哈欠连声,各自找了个牙刷刷牙洗脸,恰好楼上有个熬了通宵的人下楼,嚷着要给他结账。崔苗儿就比划着,让梁军给结。梁军一看装零钱的抽屉锁上了,就问:“钥匙呢?”
崔苗儿就示意他,在她身上。梁军在她的两个裤子兜里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崔苗儿嘴里含着牙刷,就呜呜地示意他,不在那里。梁军忽然就想起,她习惯把钥匙当项链的,就往她的胸前那道沟里看去,果然在那雪白的沟壑里,隐隐地露出一个钥匙来,梁军就朝她比划,意思是,你给我拿出来,而崔苗儿则挑衅地看着他,示意他自己去取,梁军终于扭不过她,伸手去那个沟里拿,怎奈那钥匙太滑,两下没捏住,就使劲往深处掏,手就在两个圆球上揉来抹去的,一阵又弹又软又柔的迷醉的感觉,梁军偷眼瞄去,只见崔苗儿此刻嘤咛一声,早已软倒在梁军怀里。
梁军心里道:“看来,昨天夜里的人是她。”这么想着,就去给那顾客找零。
刚找完零,就听见卫生间里,张惠君叫他的声音,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赶过去看,却见张惠君在蹲位上提溜着半拉裤子,撅着屁股,两腿间一丛浓密的毛亮在那里,梁军一见就晕了,道:“你这是怎么的?”
原来,张惠君洗漱完了后,就去了卫生间,却发现没有纸了,这才喊着梁军给她送纸过去。
梁军苦笑不得,心道:“这女人怎么回事呢?一旦被男人办了,就这么泼辣起来,什么都无所谓了,全不是开始的那样矜持了。”
他把冉送过去,就要走,张惠君叫道:“等一等嘛。”声音里满是娇嗔,让梁军头皮麻嗖嗖的。
那张惠君用张纸把两腿间擦了干净,这才提上裤子,来到他跟前,伸手抱着他,用她的那饱满的胸膛蹭着他,眼睛曲里拐弯地看着他,越发撒娇了:“你说,人家好不好啊?”
听了她这句话,梁军心道:“难道是她?”
看看两个人都像,这让梁军真是难以判断了,真是好郁闷,索性不去想了,洗把脸出去找个空地,把黄喜教他的那套拳脚,走了一遍,又着重练了一番掌力。
上午到了学校后,上了两节课,第三节上课的时候,陆青瓷突然紧张兮兮地从外面回来,走上讲台,道:“刚刚得到校团委通知:全校篮球赛提前了,今天下午正式开赛,第一轮初赛,先是高一年级进行预赛,选出年级一二三名来,参加全校决赛。”
她说完这些,停顿了一下,又扫视全场,最后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向梁军,道:“为了确保高一17团支部在这次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刚才我请示了班主任范老师,第三节课,和第四节课时间,球队同学暂不上课,到篮球馆进行集中训练,训练指导……”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宣布:“由梁军同志担任,同时,他将担任本次比赛的队长。”
班级里没人说话,球队队员也没说什么,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要是宣布别人来担任这个职务,那才叫奇怪呢,几个次头好该跳脚骂娘了。大家默默地往外走,只有一个人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苗,一言不发地想着什么。
上午练了两个小时,中午放学,大家回家吃了饭,然后分别都准备了一套服装,梁军没有现成的球衣,就去买了一套,看看快上课了,梁军拎着球衣,就往学校走去,在走到秀水家园附近时,一个人从后面突然蹿过来,一把夺过梁军的球衣,就往胡同里跑去,梁军见那家伙跑的并不快,就纵步追过去,追出三十多米后,那人停住了,转过身来,接着从旁边跳出四个彪形大汉,人人都手持一把砍刀,把梁军团团围在中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